商醒抿抿唇,“可是……”
花昭溫柔地說道,“就算不相信我,也相信你六叔,好嗎?”
她的聲音溫柔卻有力量。
商醒對上花昭的眼睛,水潤,溫柔,似乎已經(jīng)有了母性的光輝,但是深處卻是倔強,固執(zhí),殺伐果斷,是商北梟的樣子。
商醒忽然笑了,“好?!?
用花昭的外殼包裹住的商北梟,就好像是糖衣炮彈,是不是會比單純的炮彈的殺傷力更強一點呢?
商醒忽然想要看一看。
這六個月的時間,花昭做了兩件大事,先是用十倍杠桿收購永生的海外債券,后來,花昭將童安慈善集團抵押給了銀行,貸了一筆很大數(shù)額的款項,在加密貨幣市場建立了對手公司。
而現(xiàn)在。
就是拿暴利的時候了。
或者。
是徹底跌落泥潭的時候。
甚至。
花昭會因為拿不出兌付資金,鋃鐺入獄。
很極端的兩個結(jié)果。
總要實現(xiàn)一個。
自從花昭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,她就莫名其妙的覺得,自己一定會成功,加上昨天晚上那一通神秘短信的指引,更讓花昭堅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開弓沒有回頭箭。
她要贏的。
是不是贏了,商北梟就能露面了,就不會在背地里看著自己了?
花昭的掌心握成拳。
遠(yuǎn)在a國的安景丞給花昭發(fā)來消息:「一切準(zhǔn)備就緒,我媽咪讓我轉(zhuǎn)告你,花昭,好樣的!」
花昭笑了笑。
一切都在暗地里,都在心照不宣的進行。
花昭卻在辦公室里聽到了江月初提起來的一個八卦,說道,“你聽說了沒有?明宴舟前幾個月忽然開了一家4s店,結(jié)果開了一個月,光是賠償就賠出去好幾個億。”
花昭愣了下。
她繞有興趣地說道,“你給我說說?!?
江月初耐心地講給花昭聽。
花昭忽然笑了。
江月初問道,“笑什么?”
花昭拉住江月初的手,說道,“我終于知道,明宴舟是怎么搞的賄賂了,這個問題已經(jīng)困擾了我半年?!?
江月初還是不明白。
花昭耐心的說道,“你說明宴舟的店,用國產(chǎn)的發(fā)動機冒充進口發(fā)動機,用普通玻璃冒充防彈玻璃,以一賠十?”
江月初頷首。
是這樣的。
花昭笑了笑,“這是變相的賄賂,若是查一查,應(yīng)該會發(fā)現(xiàn)買車的人,都是高管或者高官的親屬?!?
江月初恍然大悟,“媽的,這也行?”
花昭說道,“你讓老錢勞累一下,看看能不能幫我調(diào)查出來明宴舟的店里買車的人的名單?!?
江月初:“沒問題?!?
江月初離開后。
花昭開始復(fù)盤。
這半年。
永生和商氏碰的項目,永生也不乏拿到一些招標(biāo),有一部分花昭覺得很是蹊蹺。
也曾經(jīng)查過招標(biāo)負(fù)責(zé)人和明宴舟以及傅筠的關(guān)系,但是不盡如人意。
看起來,就是永生憑借自己的本事拿到的,沒有任何走后門的跡象。
原來事情的真相和根源,在這里。
花昭打算回家。
老宅。
小七迎面跑來,說道,“舅媽,把曹恩佑退貨吧,太能吃了?!?
花昭給小七選了七個小朋友一起上課,曹恩佑就是上次來的股東周鎮(zhèn)海的外孫。
花昭還沒說話。
曹恩佑已經(jīng)跑過來,“小七,我以后少吃一點還不行嗎?我不想被退貨?!?
花昭:“……”
要是被周鎮(zhèn)海知道,他外孫不愿意被退貨,估計會被氣死。
緊接著。
其他幾個孩子都一股腦跑來了,“小七,要上課了?!?
小七哦了一聲,轉(zhuǎn)身就跑。
其他孩子跟著一起跑。
曹恩佑仰頭看著花昭,說道,“阿姨,你別退我哈,明天我送給你一個好東西。”
說完。
也撒丫子跑了。
花昭忍俊不禁。
有小孩子在的家里,好像多了鮮活氣。
翌日。
花昭收到了曹恩佑小朋友送來的一枚戒指,十四克拉,粉鉆,好像是周鎮(zhèn)海夫婦當(dāng)年送給自己的女兒的嫁妝。
花昭只好讓馮管家派人給人送到家里。
另外一個好消息。
在加密貨幣市場的運作下,傅筠和明宴舟的海外公司,已經(jīng)開始開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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