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管家很快將精致的茶盞放在了黃花梨桌面上,放在了每一個人的面前。
周鎮(zhèn)海剛剛端起。
花昭聲音溫柔地說道,“我這里的茶水,應該比不上北山會所的,聽說北山會所的茶水,都是用的跨國空運來的山泉水,價值不菲,味道也絕佳?!?
周鎮(zhèn)海手指微微顫抖。
他重新得將茶盞放下來。
吞吞口水。
周鎮(zhèn)海低聲說道,“是我錯了,我差點敵我不分,釀成大錯?!?
花昭眨眨眼睛。
一身的舉動,滿是上位者氣質。
誠如小五說的。
只要花昭的一舉一動都模仿商北梟,那么,發(fā)出來的氣質,已經(jīng)足夠讓人不敢直視。
花昭說道,“人非圣賢,孰能無過,周先生也不用太自責。”
周鎮(zhèn)海趕緊說道,“我們都同意股份的增持?!?
迫不及待的,想要表現(xiàn)自己的忠誠度。
花昭笑著說道,“先別著急,各位先看個東西?!?
花昭喊了一聲小七。
一直躲起來的小七趕緊嗯聲,一溜煙的跑過來。
將緊緊地抱在懷里的東西,雙手遞給了花昭。
花昭說,“不用給舅媽看,給這幾位爺爺看?!?
小七就給了周鎮(zhèn)海。
馮管家笑著說道,“小七小姐真聰明,知道誰是拿主意的。”
小七卻一本正經(jīng)的搖搖頭,說道,“他長得,最像是壞人了?!?
周鎮(zhèn)海沉默。
周鎮(zhèn)海翻開文件。
看了一眼。
就不敢置信的看著花昭。
他聲音都變了腔調,說道,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花昭挑眉,“商北梟一直跟我說,一次不忠,終生不用,但是我覺得也要因人而異。
周先生,我知道你們現(xiàn)在是真心的,但是你們之前想做的也是真心的,我之所以擬定這一份合同,就是害怕你們在我最放松警惕的時候出爾反爾。
你們手中的股份五折增值,對我而,是很大的挑戰(zhàn),我希望你們可以理解?!?
周鎮(zhèn)海深吸一口氣。
花昭笑瞇瞇的說道,“周先生,我聽說貴公子在jq念書,正好,少衡最近也在重修,他們兩個人在異國他鄉(xiāng)也好相互照應。”
周鎮(zhèn)海捏緊合同。
他強顏歡笑地說道,“當然,那自然最好,既然這樣,我也沒什么好說的,我簽?!?
周鎮(zhèn)海帶頭簽約。
其他人也緊隨其后。
花昭說道,“各位進來一口水還沒喝呢,馮管家,趕緊倒水,茶都涼了?!?
馮管家哎了一聲。
重新倒茶。
茶水熱氣氤氳。
花昭的聲音慢條斯理地說道,“各位請。”
眾人端起茶盞。
花昭意味深長的說道,“各位放心,商家的股東,永遠能喝上熱茶?!?
送走了周鎮(zhèn)海他們。
馮管家跟在花昭身后,說道,“六太太,外面都傳是你逼死了桑先生,他們手上都不干凈,害怕了?!?
花昭閉上眼睛。
疲憊地說道,“那就煽風點火吧,他們覺得我蛇蝎心腸,不擇手段,那就讓我做實算了,這世道,壞人就是比好人走的寬,走得快。”
馮管家笑著說道,“您開玩笑了?!?
花昭眼神灼灼,“我沒開玩笑,去買一些水軍,罵我就是了?!?
馮管家:“……”
花昭說道,“我很了解現(xiàn)在的網(wǎng)絡,一個人被黑,黑的過分了,就會引起吃瓜群眾的憐愛,輿論戰(zhàn),先黑后白,怎么不算輿論呢?反正現(xiàn)在商家的股票已經(jīng)一團糟了,也不在乎這點黑點能給商家?guī)硎裁礈珥敶驌簟!?
馮管家雖然不知道花昭這樣做的目的,但是他對花昭唯命是從,立刻去辦了。
花昭晚上喝了保胎藥。
洗了澡。
坐在床上。
從床頭柜上拿起兩人在海邊求婚時候的合影。
花昭的手指在上面輕柔的摩挲著,“商北梟,你只不過是出了一趟遠門,要遠到我過完這一生才能和你相見嗎?我在強裝鎮(zhèn)定,我真的很害怕,這責任太重了,壓得我很累。”
累到。
白天都沒時間來想你了。
商北梟。
你在哪里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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