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家安嵐她們趕緊湊過來,詢問花昭出門做什么去了。
來的時候,夫人一再叮囑,閣下受傷的事情,一定不能被更多人知道。
要不然,后患無窮。
花昭想到這里。
她垂眸,在沙發(fā)上坐下來,說道,“司叔叔回來了,我去見了司叔叔?!?
安嵐嗔怪地說道,“這個司政年也真是的,想見你,就過來,還要你一個孕婦挺著肚子去見他。”
花昭深吸一口氣。
她安排說道,“明天我要召開股東大會,我不知道明宴舟的手里確切有多少股份,所以為了以防萬一,我們必須確保拿到足夠的股份,在集團中占有絕對的話語權(quán),不被動搖。”
商醒眼睛一亮。
她問道,“六嬸,你不會是想……”
花昭點頭,她說道,“現(xiàn)有股東,五折,股份增值,至于惡意收購股份者,在此之外?!?
商醒激動地說道,“對,這樣才能嚴格把控住股份,我現(xiàn)在就去通知股東們?!?
花昭點頭。
小七從外面走進來。
花昭將小七拉進懷里。
下巴抵在小七的額頭上,說道,“這段時間不安全,小七待在家里,就暫時不要出門了,好不好?”
小七乖巧的點頭。
她小聲說道,“舅媽,你不會離開我吧?”
小朋友已經(jīng)沒有了安全感。
花昭抱緊小七,說道,“舅媽永遠永遠都不會離開你?!?
小七眷戀的在花昭的身上蹭了蹭自己的小臉。
花昭捏了捏小七的臉頰,說道,“時候不早了,小七早點去休息吧?!?
小七嗯聲。
花昭繼續(xù)和年蓉枝他們說道,“我打算明天讓我外婆和我媽媽都過來,在一起,一起保護,不用增派人手?!?
聞。
她們沒有任何意見。
安嵐甚至搶先說道,“我明天一早就帶人去收拾客房?!?
花昭:“謝謝二嫂?!?
安嵐搖頭,“都是一家人,這么客氣的話就不要說了?!?
翌日。
股東大會一點都不順利。
股東們已經(jīng)看到了明宴舟和老爺子的鑒定證書。
知道了明宴舟是商家留下來的唯一的血脈男丁。
一部分股東甚至想要花昭讓位。
甚至提出,在花昭的孩子年滿十八周歲之前,商家交給明宴舟管理,等到孩子十八周歲后,再根據(jù)孩子的能力,重新召開股東大會,確定要不要將公司送到孩子的手上。
花昭深吸一口氣。
堅決地說道,“你們是要違背老爺子的遺囑嗎?”
其中一個股東大聲說道,“老爺子去世之前,又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孩子,要是知道自己的五兒子尚在人世,肯定不會將商家讓你管理?!?
花昭被氣笑了。
她手里死死的捏著商北梟的鋼筆。
是有著商北梟味道和觸感的東西。
她拿在手里。
好像商北梟就在自己身后。
此時。
鋼筆泛著冰冷的光。
花昭猛地松開手。
她笑著說道,“你怎么知道老爺子就會認這個突如其來的兒子?”
股東大聲說道,“這是商家唯一的血脈!”
花昭搖搖頭,“這都是你的猜想,既然我們都不知道老爺子怎么想,我們兩人的意思有有所偏頗,這樣好了,你去幫我問問老爺子吧。”
此話一出。
會議室戛然無聲。
花昭笑著看向了凌小西,說道,“小西?!?
凌小西靈活的跑過來。
抓著那位股東的衣領(lǐng),就朝著窗戶走去。
到了落地窗邊。
凌小西從口袋里摸出消防錘,輕輕一砸,落地窗的玻璃稀稀拉拉的落在地上的草坪中。
花昭早已經(jīng)提前吩咐,股東會議不結(jié)束,就不允許有人進去草坪,小五在外面兢兢業(yè)業(yè)的守著。
落地窗空出大窟窿。
那位股東本身就有恐高癥。
有玻璃的時候。
都不太敢靠近。
更被說沒玻璃了。
他大聲說道,“花昭,你放肆,你究竟想干什么?你這是草菅人命!犯法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