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昭端起水杯。
一杯水。
潑在了明宴舟的臉上。
明宴舟的臉上出現(xiàn)幾分隱怒。
花昭淡淡的說道,“你看,商家人就不會說這樣的話,你想做商家人,做的盡是背叛商家的事情,你配嗎?”
明宴舟說道,“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。”
花昭漸漸地坐直身子,輕笑一聲,眼眸熠熠生輝,“我以商家當(dāng)家人的身份向你宣布,明宴舟,吃里扒外,構(gòu)陷商家,手段殘忍,自相殘殺,將你逐出家門?!?
明宴舟愣住。
他艱難的問道,“老爺子,讓你做當(dāng)家人?”
花昭冷笑一聲,“滾?!?
明宴舟不怒反笑。
他聲音平淡地說道,“哪怕你不承認我是商家人,也無濟于事,花昭,我手上的股份,是除了你之外,最多的。”
花昭平靜的說道,“那又如何?股份再多,你也不屬于商家人?!?
明宴舟咬牙。
半晌后。
他說道,“可是我能讓商家危如累卵。”
花昭的目光變得尖銳而鋒利,冰冷異常,“放馬過來吧,一直躲在陰暗處的老鼠?!?
說著。
花昭起身。
她頭也不回的走出去。
眼神落在跟在明宴舟身后的幾個股東的臉上。
一個兩個……
一個一個,花昭都記清楚了臉。
死都不會忘記。
明宴舟出來。
李姓股東趕緊像是狗腿子似的,趕過去,小心翼翼的詢問說道,“怎么樣?”
明宴舟并沒理會這人。
只是淡淡一笑。
對著花昭,下了戰(zhàn)書,說道,“花總,拭目以待?!?
花昭面色寒涼。
一變未變。
明宴舟囂張的離開。
帶著一大串尾巴。
商眠趕緊問道,“六嬸,他說的,是真的,他真的是五……真的是?”
花昭沉默點頭。
安嵐雙手握在一起,說道,“怪不得傅筠本來冒充了他同母異父的哥哥的身份,被傅家收養(yǎng),卻能堂而皇之地覬覦我們商家,原來是因為他的手中真的有商家的血脈,從開始,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?!?
商醒面色復(fù)雜地說道,“那怎么辦?”
花昭眼神飛揚起痛苦的情緒,她輕聲說道,“被狼養(yǎng)大的孩子,怎么能重歸人群?”
商醒說道,“他肯定要搶商氏集團了?!?
商眠咬牙說道,“不能被他得逞?!?
花昭和馮管家說道,“馮管家,你今天晚上幫我整理一下公司的大股東名單,盡快將名單給我,還要他們近期的照片,包括家庭情況,越仔細越好?!?
馮管家一身黑色中山裝。
胳膊上掛著白色幡布。
是給老爺子戴孝。
聽到吩咐。
馮管家二話沒說,應(yīng)承下來,就去辦。
花昭看著老爺子的牌位。
默默地祈禱。
我拼盡全力,幫你守住商家。
你幫我保佑商北梟能平安歸來。
可好?
穿堂風(fēng)吹過。
白色鮮花花瓣飄揚。
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