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家門外。
傅晚棠氣呼呼盯著曹妄,“你不是要來找花昭?到了,你現(xiàn)在下去?”
曹妄沒吱聲。
傅晚棠苦心孤詣的說道,“你一旦要出境,就必定會被葉叔叔的人抓住,到時候我們想救你,都沒辦法。
你要知道你的所有身份消息都是假的,你必須要等到商北梟回來,想辦法讓你乘坐私人飛機(jī)離開,現(xiàn)在商家已經(jīng)是多事之秋,你就不要給花昭添麻煩了,好不好?”
曹妄喉嚨滾了滾。
他坐在副駕上。
一只手狠狠地砸在自己的腿上。
聲音沙啞地說道,“你要我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兄弟們,死的死,傷的傷?”
傅晚棠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你現(xiàn)在沖動的結(jié)果,只能是你也被一起端了,到時候誰再去救你的兄弟?”
窗外響了敲擊聲。
傅晚棠平復(fù)一秒鐘,降下車窗。
看見了凌小西。
凌小西皺眉,問道,“你們在這里做什么,怎么不進(jìn)去?”
傅晚棠深吸一口氣,說道,“我們路過,本來想看看花昭的,但是時候不早了,就讓花昭先休息吧?!?
凌小西眼神銳利的看著曹妄。
直不諱地說道,“遇到困難就說出來,你不說,誰知道要怎么幫你?”
傅晚棠看曹妄一眼。
后者目光轉(zhuǎn)出去。
不聲不響。
傅晚棠閉了閉眼睛,對凌小西說道,“曹幫受到欺壓了,是另外兩個幫派和當(dāng)?shù)卣仟N為奸,趁著曹妄不在,想要吞并曹幫。”
凌小西皺眉,說道,“他們怎么知道曹妄不在的?”
曹妄沉聲說道,“是明宴舟,上次抓到明宴舟的時候,明宴舟一眼就認(rèn)出我來了,我沒當(dāng)回事,沒想到明宴舟被救出去了。”
凌小西說道,“我讓花昭派出私人飛機(jī),送你回去。”
說著。
凌小西就要進(jìn)去。
被傅晚棠喊住,傅晚棠諱莫如深地說道,“沒有那么容易,想要乘坐私人飛機(jī)走,就要經(jīng)過葉陽父親批準(zhǔn),他一直想抓曹妄的把柄,見曹妄的證件都是假的,他一定會拘留曹妄?!?
葉陽的父親……
凌小西說道,“這樣吧,我想辦法幫你偽造一份證明?!?
傅晚棠皺眉,“印章怎么偽造?”
凌小西:“……”
她揉了揉眉心,說道,“我來想辦法,你們先回去?!?
傅晚棠看了曹妄一眼。
曹妄說道,“不用麻煩,實(shí)在不行,我大不了再次偷渡出去?!?
凌小西冷笑一聲,說道,“十幾年前你能偷偷跑出去,你以為現(xiàn)在還能和十幾年前一樣?我跟你說吧,哪怕是被騙到緬北的人,他們都是拿著護(hù)照和證件走出去的?!?
說著。
凌小西深吸一口氣,“我真有辦法,你們先回去,等我的電話?!?
傅晚棠遲疑的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開車離開商家老宅。
傅晚棠帶曹妄開到了自己醫(yī)院的倉庫。
曹妄跟在傅晚棠身后,一不發(fā)。
就看見傅晚棠不停地扒拉著各種各樣的消炎藥,止血藥,止疼藥,說道,“這些你們應(yīng)該都用得上,你多帶點(diǎn)……還有繃帶,創(chuàng)可貼,碘伏,酒精,麻醉藥……”
她匆忙的收拾。
曹妄抿抿唇。
目光微微上移。
瞇著眼睛看著天花板。
另一邊。
凌小西先找到花昭,說道,“調(diào)查清楚了,黃老爺子是在二十年前被換掉的,那時候老爺子剛剛退休,和老伴出去旅游,出了車禍,老伴當(dāng)場去世,老爺子臉上受傷嚴(yán)重。
也就是趁著這個機(jī)會,傅筠趁虛而入,冒充了黃老爺子,真正的黃老爺子,應(yīng)該早就死了,黃家人已經(jīng)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,正在到處找傅筠,說是要和傅筠勢不兩立?!?
花昭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凌小西問道,“還有什么任務(wù)要交給我嗎?”
花昭微微一笑,“你也辛苦了,這么晚了,你趕緊回去休息,明天早上過來,陪我去公司開會,股東們都要瘋了?!?
凌小西拍著胸脯說道,“包在我身上,只要有我在,就沒人能近得了你的身?!?
花昭捏了捏凌小西的肩膀。
她語氣溫和地說道,“接下來,要辛苦小西了?!?
凌小西揮揮手,無所謂的說道,“有挑戰(zhàn)性的生活才是生活。”
說完。
凌小西告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