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花昭。
江母認(rèn)出來花昭,迅速松開了錢子墨,生氣地說道,“花昭是不是?你是月初的朋友,你要替月初做主啊?!?
花昭沒有理會江母。
徑直穿越一家三口。
走過去。
和小七一起將錢子墨扶起來。
花昭面色冷凝,聲音很冷地說道,“怎么回事?”
小七也問,“為什么打架?”
錢子墨還沒說話。
江母趕緊上前,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訴說道,“我們可憐的閨女,嫁給一個老男人,好不容易懷孕了,竟然被這個小兔崽子搞沒了,我可憐的閨女啊,你要給你朋友做主??!”
小七面色淡淡的說道,“問你了嗎?你就說話!怎么能這樣不禮貌!”
江母:“……”
花昭看向錢子墨。
看著錢子墨被打成這樣子,多少有點(diǎn)心疼,畢竟也是自己看著長了一年多的孩子。
花昭聲音溫和許多,“怎么回事?”
錢子墨摸了摸嘴角的傷口,輕聲說道,“我上課的時候,醫(yī)院給我打電話,說是江月初大出血,我趕過來,他們也在了,江月初剛從急救室出來,還不知道什么情況,他們不讓我進(jìn)去?!?
花昭皺眉。
江母趕緊說道,“肯定是他,怕我閨女生出孩子來回繼承他們家的家產(chǎn),所以在孩子出生之前,就想辦法弄掉了孩子。”
江父擼起袖子說道,“你就是殺人兇手,我今天就讓你給我未出生的可憐的外孫子償命。”
說完。
江父看向自己的兒子說道,“江子瀚,上,打死他給你姐姐和你外甥報(bào)仇。”
江子瀚真的要打人。
花昭擋在錢子墨面前,一聲令下,說道,“我看誰敢動手,你試試?!?
在商北梟身邊這么久。
花昭能學(xué)到商北梟的三分威嚴(yán)凌厲,就足夠震懾眾人。
比如說現(xiàn)在。
花昭一句話出口,江子瀚也不敢貿(mào)然上前。
江父問道,“花昭,你這是什么意思?你和我們月初是那么好的朋友,你現(xiàn)在要包庇傷害月初的人嗎?”
花昭:“……”
她差點(diǎn)被氣笑,“你在質(zhì)問誰?你們說月初流產(chǎn)是錢子墨的手筆,是警察告訴你們的,還是醫(yī)生告訴你們的?”
江父扯著脖子說道,“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?誰結(jié)婚了,懷孕了,不要孩子?我閨女肯定是想要孩子的,畢竟姑爺年紀(jì)這么大了,肯定要孩子傍身!
唯一不想要孩子正常出生的人只有錢子墨這個既得利益者,沒有這個孩子,將來錢家的一切,都是錢子墨的,這就是理由,這就是我的猜測的依據(jù)。”
花昭反問道,“所以警察是用猜測審案嗎?”
江父說道,“花昭,我算是看出來了,什么好朋友啊,你現(xiàn)在就是包庇錢子墨!”
花昭深吸一口氣,“不管誰是誰非,現(xiàn)在最要緊的是進(jìn)去看看月初怎么樣了。”
江父呸了一口。
說道,“你們是不是想見到我的女兒威脅她?我告訴你們,你們就死了這條心,今天只要我活著,你們就不可能見到我的女兒!”
要不是花昭知道這對父母是怎樣的嘴臉。
還真的會以為他們只是為了自己的孩子著想。
小七捏緊拳頭,生氣的說道,“你們真的太過分了,你們根本不喜歡月初阿姨,要不然你們早就進(jìn)去看看阿姨的情況怎么樣了,你們就是想要勒索!”
江父和江母對視一眼。
江父說道,“哪里來的娃娃?就會胡說八道,我關(guān)心我自己的女兒,怎么會是勒索?”
話音未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