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。
封父的臉忽然慢慢的變得模糊起來。
五官好像在臉上跳舞。
蔚然什么都看不清。
她知道。
自己被下藥了。
蔚然一把掀翻了雞湯。
她跑下床。
踉踉蹌蹌的下床,迫不及待的就想往外面跑。
但是雙腿落地的瞬間,腿就已經(jīng)軟到不能走動。
蔚然幾乎跪在地上爬。
封父站在原地,不著急,笑意盈盈地看著蔚然驚慌失措的往門口跑。
封父幾步走到門口。
徹底的斷絕了蔚然想要逃出去的心思。
封父笑著說道,“孩子,當(dāng)初,我們也是在你身上花了二百萬,你現(xiàn)在幫我們家生個孩子,應(yīng)該不是什么難事。
我聽說做試管對你的身體不好,你的身體要是不好,剩下來的孩子自然也不會健康,我們干脆放棄做試管,再說了,做試管還要花費一筆錢,那都是白白浪費的,你說是不是?”
蔚然死死的盯著面前的中年男人。
這是封子豪的父親。
在蔚然的心目中。
封父也只是一個不錯的長輩。
平時在家里還會避嫌什么的。
對她也不錯。
不能說是像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,也是會噓寒問暖的。
蔚然心里也將兩位老人當(dāng)成自己的父母長輩對待。
所以。
蔚然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,封父竟然會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。
蔚然氣喘吁吁的看著想要對自己伸手的人。
渾身毛骨悚然。
身上一陣又一陣說不出來的惡心感。
但是她說不出話來。
喉嚨里好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。
她張開嘴。
也聽不見自己叫救命的聲音。
她眼神逐漸變的絕望。
這里是醫(yī)院。
是她工作的地方。
外人的護(hù)士都是她的同事。
只要自己能出去,就能被解救。
僅僅只是三五步。
她卻出不去。
封父蹲下來。
笑瞇瞇的樣子油膩又讓人想要嘔吐。
惡心到令人發(fā)指。
封父的手指在蔚然的臉上輕輕的摩挲著,嘖嘖兩聲說道,“我那個兒子也是傻缺,放著這么漂亮的老婆不要,心里在想什么呢,你說是不是?”
當(dāng)封父的手指無意識地在蔚然的嘴角劃過的時候。
蔚然忽然冷不丁的張開嘴。
咬住了封父的手指。
死死的咬著
也不肯放開。
直到嘴里充滿了濃郁的血腥味,蔚然克制不住的干嘔,封父才得以收回手。
他疼的渾身發(fā)抖。
看著自己被咬的鮮血淋漓的手指關(guān)節(jié),封父沒控制住,一巴掌打在了蔚然的臉上。
緊接著。
直接將蔚然從地上拽起來。
扔到了病床上。
蔚然掙扎著要爬起來。
封父已經(jīng)壓住蔚然。
一臉賊笑的說道,“今天你從也要從,不從也要從,蔚然,你說說你都答應(yīng)去做試管了,都同意別人將東西給你塞進(jìn)去,給我也是一樣的。
這樣還是咱們封家親生的孩子,我一定會對孩子好的,也會對你好的,你乖乖的,我一定不會虧待你,子豪的媽媽身體不好,也沒有幾天的活頭了。”
他似乎越說越興奮。
想去親吻蔚然。
蔚然死也不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