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床尾。
抬眼一看。
瞪大眼睛,不解地問道,“舅舅,你又在欺負(fù)人?你還想不想讓舅媽好好睡覺啦?”
說完。
小七甚至想要想去解救花昭。
花昭再也沒辦法裝死。
她迅速睜開眼,說道,“小七,舅媽的腳抽筋了,你去浴室里幫忙把按摩棒拿過來好嗎?”
小七揉揉眼睛,很聽話的去洗手間。
花昭趕緊推搡著商北梟的肩膀,說道,“快點(diǎn)?!?
商北梟深吸。
用超乎常人的毅力撤回去。
花昭和商北梟同時(shí)看了一眼,花昭趕緊將被子扔到商北梟的身上,“蓋好被子?!?
商北梟側(cè)躺著。
小七出來了。
拿著按摩棒,“舅媽,給你?!?
花昭只是伸出胳膊,接過去,放在了床頭柜上,說道,“舅媽好多了,小七趕緊上來睡覺。”
小七手腳并用的爬上床。
抱著自己的小毯子睡在了中間。
商北梟幾乎一夜未眠。
小七的生物鐘隨外婆,一大早就醒了。
花昭還在睡。
商北梟臉色很差的說道,“不要打擾舅媽睡覺?!?
小七連忙點(diǎn)頭。
她起來。
推推商北梟,壓低自己的小奶音,說道,“舅舅,你也起床吧,讓舅媽一個(gè)人睡,我不太放心你,你總是搗亂?!?
商北梟被氣笑了。
但是他竟然真的跟著小七一起起床。
一大一小,一前一后的走出去。
就在小七的兩只腳都邁出房門的那一刻,商北梟毫不猶豫的返回,關(guān)門,反鎖,一氣呵成。
被關(guān)在門外的小七:“……”
她咬著自己的一口小米牙,生氣的說道,“姜還是老的辣,舅舅,你辣死我了。”
……
花昭在睡夢中被迫醒來,“商北梟!”
商北梟親親花昭的臉頰,聲音低啞的要命,“醒了?我就不收著了?!?
——
林白被無罪釋放。
商北梟只好回去老宅。
花昭上一天班后,晚上下班了,到了醫(yī)院。
傅祁川也在。
傅祁川的精神不太好,整個(gè)人怏怏的,看見花昭,也只是揮揮手,“來了?!?
花昭將外婆做的晚飯放下來,說道,“傅少這是怎么了?”
小五搶先說道,“司念去相親了。”
花昭震驚。
傅祁川玩真的?
傅祁川嘆息一口氣,說道,“沒關(guān)系,只要鋤頭揮得好,沒有墻角挖不了,不就是相親嗎?就算是結(jié)婚了,我也能當(dāng)小三?!?
花昭:“……”
小五忙說道,“咱不至于?!?
傅祁川搖頭,“你們根本不懂,我這輩子都沒有春心萌動過,這是第一次,結(jié)果小苗苗就被扼殺在搖籃里了?!?
花昭出主意說道,“既然相親,那就說明家里開始重視司小姐的婚姻了,你倒不如作為其中一個(gè)相親對象?”
傅祁川皺眉,“得我媽去說。”
花昭:“那你就讓阿姨去說嘛。”
傅祁川搖頭,無奈的說道,“我媽一直覺得誰家的姑娘看上我,就是瞎了眼了?!?
花昭:“……”
話音剛落。
蔚然走進(jìn)來。
給小五抽血。
小五看見蔚然,就頭皮發(fā)麻,“你這次好好抽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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