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男人推搡著花昭上車。
商少衡牽著萌萌的手,說道,“還有一個人?!?
口罩男笑意盈盈地說道,“懂不懂江湖規(guī)矩啊,一個人只能換一個人。”
商少衡上前和他們理論。
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對準(zhǔn)了商少衡。
商少衡絲毫沒有膽怯的說道,“就算是你們殺了我,我也要人,說好了用花昭來換的,你把周蕪給我。”
口罩男原本拿著手槍,就是起到震懾的作用。
他可以殺人。
但是卻不能殺商少衡。
就算商少衡不是商家最受寵的孩子,可是如果商少衡橫死在這里,他們一定跑不了。
聽到的信息中,商少衡只是一個怯弱的男人,胸?zé)o大志,膽小如鼠,如今看來,道聽途說不一定是對的。
口罩男一把甩開商少衡,說道,“開車。”
面包車行駛起來。
商少衡的一只手還抓著口罩男的胳膊。
車子猛的行駛起來。
商少衡卻沒有放手。
跟著車子一起跑。
剛開始起步的時候還好。
但隨著車速越來越快,商少衡想要憑借自己的兩條腿追上車,簡直就是天方夜譚。
很快。
商少衡就被拖拉到地上。
在地上被拖拽很長的距離。
身上的西裝布料都被磨壞,甚至磨到了里面的血肉。
但是最終。
商少衡還是沒能攔住車。
萌萌跑到商少衡的身邊,哭著喊叔叔。
商少衡從地上爬起來,將萌萌抱在懷里,說道,“不怕,叔叔會找到媽媽的,會找到的?!?
萌萌看著商少衡的肩膀,說道,“叔叔,你的身上流血了。”
商少衡垂眸看了眼。
隨口說道,“沒關(guān)系,叔叔不疼,叔叔先送你回家。”
——
花昭見到了林白。
林林白坐在輪椅上。
好整以暇的表情看著花昭,說道,“是不是沒想到會是我?”
花昭問道,“周蕪呢?”
林白笑了笑,說道,“我聽說周蕪是商北梟的人,現(xiàn)在看來,果然如此?”
花昭只是問道,“周蕪呢?”
林白收斂了笑容,他目光陰鷙的盯著花昭,問道,“周蕪周蕪,一個無關(guān)緊要的人,你問了我兩次,花昭,我們之間,就沒有什么能說的嗎?”
花昭反問道,“我們之間?我們之間能說什么?”
林白咬牙切齒。
他雙手緊緊的握住自己的輪椅兩側(cè)的扶手,用盡吃奶的力氣,質(zhì)問說道,“花昭,你還記不記得?我們也曾,很好,青春年少,陽光正好,我們是伙伴,是知己,也是很好的朋友?!?
花昭說道,“記得,但是又如何,一切都過去了,我們都不再是當(dāng)初的樣子了?!?
林白閉了閉眼睛,懊惱的說道,“只要你能變成曾經(jīng)的樣子,我就能變成曾經(jīng)的樣子,昭昭,為什么每一次,我都晚了一步?”
花昭說道,“你放了周蕪,林白,我給你一次機會?!?
聞。
林白噗嗤一笑,“花昭,你在我手里,就算是商北梟來了,也不可能對我怎么樣,你給我一次機會嗎?
為什么在你離婚后,你不能給我一次機會?現(xiàn)在我不需要了,你給我機會做什么?”
花昭聳肩說道,“那我沒什么好說的,你若是覺得用我可以威脅商北梟做事,你就盡管威脅他?!?
林白:“……”
林白轉(zhuǎn)著輪椅走到門口,吩咐說道,“把人給我看好了,不缺她吃喝,別對她動手。”
林白的屬下一一應(yīng)下。
林白轉(zhuǎn)著輪椅出去。
忽然。
林白接到電話。
“林先生,絲蘊路上的倉庫被炸了?!?
“什么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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