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初肯定的說道,“事情到這里,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,不是沖著我們家老錢,就是沖著商先生,你看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花昭深吸一口氣,她說道,“老錢不讓你摻和,你就不要管這件事情,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,相信你男人就行?!?
江月初嘆了口氣。
她悔不當初。
要是不是她,現(xiàn)在的一切都不會發(fā)生,也不會給老錢添麻煩,更不會給商先生添麻煩。
她再次自責的說道,“是我交朋友的時候瞎了眼了,都怪我。”
花昭簡單的開解后。
便開車轉了方向。
原本是想去老宅去,求助老爺子的。
誰能料到在半路上忽然接到了司政年的電話。
司政年開口問道,“我也是剛剛聽到風聲,北梟還好嗎?”
花昭再次將車停在路邊。
她意識到司政年之前在警署做署長,所以司政年對警署里面的工作人員的了解肯定比外人知道的更多。
花昭也是存了心思。
給司政年真真假假的哭訴一番。
司政年沉默了幾秒鐘后,就果斷的說道,“昭昭,你別著急,我現(xiàn)在在機場,你過來接我一下,我?guī)闳フ曳ㄡt(yī)?!?
話音剛落。
司政年又補充了一句,說道,“小曹是我親手帶起來的。”
花昭心里忐忑地問道,“您是不是打算飛香江的?”
司政年嗯聲。
他悶聲說道,“我向后推遲兩個小時也沒關系,你先來接我,路上開車要慢點?!?
花昭說好。
四十分鐘后。
花昭到了機場。
司政年早已經出來在路邊等著了。
看見花昭的車,司政年直接上前,拉開副駕駛的車門,坐進去,說道,“去錦繡前程小區(qū)。”
花昭查了導航。
路上。
司政年說道,“我是剛剛刷網(wǎng)頁的時候看到了這條新聞,才知道北梟這邊遇到棘手的事情了?!?
花昭說道,“其實也沒那么棘手,但是法醫(yī)隱瞞了真相,并且現(xiàn)在還企圖將商北梟推到風口浪尖上,讓商北梟被網(wǎng)暴,其心可誅?!?
司政年一只手撐著眉心。
緩緩說道,“小曹是我?guī)饋淼模男愿裎液芰私?,必然是遇到了難事,才會這樣做,等會我見了他,我好好的教育教育他?!?
花昭點頭。
車燈劃破了黑暗。
車子在主干道上穿梭,好像一支箭矢。
“您和童小姐約好的時間是什么時候?”
“明天下午?!?
“我一定會讓您趕上下班飛機。”
“沒關系,既然童小姐愿意見我了,就說明她有意告訴我當年的真相,我心里就有數(shù)了?!?
“謝謝司叔叔?!?
“別這樣說,和你幫我的忙相比,我這點,不足為道?!?
很快。
兩人到了錦繡前程小區(qū)。
上樓。
按門鈴。
很久。
都沒人回應,也沒有人來開門,里面好像沒人。
花昭聳肩說道,“我們來的不是時候,他應該沒在家?!?
司政年卻直接上手拍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