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奶茶店。
花昭陪著江月初去逛商場。
江月初說錢子墨被趕出門的時候身上就穿了一件睡衣,衣服都快臭了,她去給錢子墨買衣服。
花昭欣然陪她一起去。
在商場里。
花昭接到了商北梟的電話。
“在哪?”
“和月初一起逛商場?!?
“晚一點接你來老宅吃飯?!?
“好啊,但是晚上我和月初約好了去凌東的拳擊場?!?
“飯后我?guī)闳ァ!?
“好?!?
掛斷電話。
江月初揶揄說道,“看來那件事情沒有影響到你們小兩口的感情?!?
花昭笑了笑。
江月初嘆了口氣,說道,“也算是吃一塹長一智,以后商先生怕是再也不敢在外面過夜了?!?
頓了頓。
江月初挽著花昭的胳膊,一邊走一邊說道,“男人的腦子都有點問題,他們好像從來不去想防患于未然的事情,就說我們家老錢。
前年,老錢的身邊調過去一個女秘書,二十歲出頭,家里稍微有點關系,反正就塞到老錢身邊了,我見那個小姑娘的一面,我就看透了,那絕對不是個安分的,我跟老錢說,他說我大驚小怪,說我成天神神叨叨。
結果后來,陪老錢去飯局的時候,給老錢擋酒,喝醉了非要上了老錢,把老錢嚇得呦,丟她在酒吧就跑了,從那以后,老錢再也不敢留女秘書了?!?
花昭點頭,“的確是吃一塹長一智?!?
江月初低聲說道,“這得說是她們都沒成功,就說這一次,若是戚歡真的算計成功,這件事就會像是如影隨形的跟著你的一坨狗屎,會惡心你一輩子的。”
這一點。
花昭無比的贊同。
逛到一家奢侈品店。
江月初抬眸。
立刻拉著花昭走了。
花昭不明所以,“不買逛逛也無所謂?!?
江月初走出去很遠了,才壓低聲音說道,“你剛剛看見那個背著香奈兒的太太嗎?就是暫時接管老錢的職務的那位的太太,我跟她一直不對付,若是被她看見我,怕是會可勁兒奚落我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?!?
花昭扭頭。
多看了兩眼。
只覺得……
那一個鱷魚皮的香奈兒的包包,未免太顯眼。
只是晚一點。
花昭又見到了那位渾身都是香奈兒的太太。
不是她一個人。
是和她的先生。
商北梟來接花昭,剛好香奈兒的先生也來接她。
五人就碰面了。
香奈兒太太看見江月初的瞬間,眼神中的確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情緒。
然后便是對著花昭眉開眼笑地說道,“花小姐,我聽說您很久了,一直想跟你交個朋友?!?
花昭疏離不失禮貌的點點頭。
兩人男人一番寒暄后,心照不宣的要離開。
商北梟先把江月初送回了酒店。
在路上。
花昭說道,“那位香奈兒太太約我過幾天去賞花,我要不要去?”
商北梟笑著問道,“你想去嗎?”
花昭懶洋洋的靠在座椅上,說道,“我對那位香奈兒太太不是很感冒?!?
商北梟正經(jīng)的嗓音告訴花昭,說道,“是周先生和周太太,周先生現(xiàn)在暫時任職老錢的位置,他手底下一個項目,想給我,我一直在婉拒?!?
花昭試探著猜到,“是不是想拉你下水?”
商北梟笑出聲。
花昭臉紅,“別笑話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