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南立刻說道,“六爺,你和花小姐別出門,我去看看?!?
商北梟卻拉著花昭的手說道,“你去找商眠,我和凌南一起下去看看?!?
花昭說了聲好。
連忙去了商眠房間。
商北梟和凌南一起下去的時候,情況已經(jīng)進(jìn)展到了火熱化。
警察們拿著盾牌,守住了旅館大門。
只能抵抗。
不能動手。
也不能反擊。
對方?jīng)]有正規(guī)武器,但是手里都拿著鐵鍬鋤頭,毫不客氣的往警察們身上砸。
站在最前面的幾個警察。
額頭上已經(jīng)被打出了血。
然而他們依舊在施暴。
葉陽急匆匆的下了車,也不坐輪椅了,一瘸一拐的上前,“住手,都住手,一個個的都瘋了不成?”
鎮(zhèn)長在這里,還是有點面子的。
但是。
并不多。
葉陽立刻被圍堵住。
人太多。
差點把凌小西擠出去。
凌小西又不能動手,只得死死的抱住葉陽的胳膊,才留在了葉陽的身邊。
眼睜睜的看著保鏢們一個個被趕出去。
一個老頭子,張嘴便是一口黃牙,質(zhì)問說道,“葉鎮(zhèn)長,你的朋友剛來沒多久,我們家都要散了,我家幺兒今年才五歲,你就讓孩子沒了娘,你還是個人嗎?”
對方吐沫星子亂飛。
葉陽黑著臉,怒吼說道,“你的媳婦是怎么來的,你心里清楚,要不是看你一把年紀(jì),早他媽的把你槍斃了。”
老頭子明顯的氣口不足,“你胡說八道,現(xiàn)在結(jié)婚不也是要好多彩禮,我那些錢就當(dāng)是給了彩禮了,媳婦是我買來的,那就是我的,要是我媳婦回不來,我就跟你們拼了,反正我也是一把年紀(jì),我才不怕呢,要怕的人是你們!”
葉陽氣的臉都綠了。
他咬牙切齒的沉聲說道,“婚姻是你情我愿的!你買人家,讓人跟你過日子,人家心甘情愿嗎?你怕自己的孩子和娘分開?可你他媽關(guān)了人三十年,你讓人家和自己的親生父母分開三十年!讓人家骨肉分離!你才是壞種,孩子托生到你家里給你當(dāng)孩子,也是到了八輩子的血霉了?!?
老頭子一鐵鍬砸在葉陽的膝蓋上,“你這個當(dāng)官的怎么說話?”
葉陽一把抓過鐵鍬。
重重的扔摔在上,“你要慶幸我是當(dāng)官的,要不然,我早他媽就把你個老龜孫打趴下了。”
老頭子大吼一聲,“不好了,當(dāng)官的要打人了。”
其他人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圍困上來。
將葉陽和凌小西緊緊的圍在中間。
還在不停的擠壓著兩個人的空間。
有人幾乎貼在了兩人的身上。
凌小西皺眉咒罵一聲,“敢碰姑奶奶,我……”
葉陽神智一凝。
他扭頭看著凌小西,“他們碰你了?”
凌小西恩了一聲,氣呼呼的說道,“有人趁機摸我腰。”
葉陽面色諱莫如深。
眼瞳越發(fā)深沉。
他直接開了幫在自己手腕上對講機,聲音低沉的不得了,“立即鳴槍示警?!?
話音剛落。
只聽到砰地一聲。
槍響了。
一時間。
萬籟俱寂。
所有人好像是被關(guān)閉了聲音開關(guā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