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錢輕輕咳嗽一聲。
他立刻表明了自己的立場,“首先,我是堅信商先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,所以無論發(fā)生什么事情,我都會全力相助。”
花昭感激不盡的說道,“錢副局,有你這句話,我就放心了。”
江月初問道,“現(xiàn)在需要老錢做什么?”
花昭搖搖頭,直說道,“暫時不需要,等到需要幫助的時候,我就不跟你們來虛的?!?
保姆做好了晚餐。
江月初熱情的留花昭吃飯。
花昭婉拒。
江月初出去送花昭,悄悄說道,“我用上次你說的辦法,現(xiàn)在錢子墨那個家伙跟我的關(guān)系緩和了不少?!?
花昭道,“你怎么做的?”
江月初眨眨眼,低聲說道,“我和錢子墨一起打游戲,老錢一回來看見我倆一張沙發(fā)上躺著一個,就一起罵我倆,錢子墨每次都很得意?!?
花昭分析說道,“之前老錢一直當(dāng)著你的面教育孩子,孩子的臉上怕是覺得羞臊得慌,青春期的小男孩又不會承認自己的心思,就把所有的羞臊轉(zhuǎn)換成了叛逆?!?
江月初話趕話的說道,“就是這樣,這個家里統(tǒng)共三個人,若是他挨罵,我就是旁觀者,在他的眼里,我就是最幸災(zāi)樂禍的那個。
可現(xiàn)在被罵的最多的是我,要不然就是我倆一起挨罵,他甚至還有點同情我,你真高明!”
花昭笑。
江月初拍了拍花昭的肩膀,“商先生的事情,我絕對不會讓老錢袖手旁觀的,他要是真的敢,我撓死他?!?
花昭不知道還能說什么感激的話。
便抱了抱江月初。
送走花昭。
江月初轉(zhuǎn)身回家,“你必須要幫忙。”
老錢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傻媳婦,說道,“這還用你說!”
江月初跑過去,坐在老錢對面。
老錢遞過去筷子,江月初搖搖頭,說道,“我剛剛吃了,你自己吃吧?!?
老錢問,“吃了什么?”
江月初笑,不說話。
老錢坐直身子,指著江月初說道,“垃圾食品?跟你們說了無數(shù)次了,現(xiàn)在的垃圾食品都含有脫氫乙酸鈉,都能致癌!”
江月初振振有詞的說道,“那你們這些當(dāng)官的怎么不去查?沒有賣的,不就沒有買的了嗎?”
老錢用力的點了點手指,“冰箱里面的那兩箱可樂,是子墨買的?”
江月初梗著脖子說道,“左邊那一箱是我的,右邊那一箱是錢子墨的,你要是想喝,你就偷錢子墨的喝?!?
話音未落。
一個抱著籃球的粉色頭發(fā)的少年走進來。
隨意一丟。
籃球落在老錢的腳邊。
老錢氣的皺眉。
聲音都結(jié)巴了兩下,“你你你你給我把你那頭粉毛染回來,要不然我給你剃禿子。”
錢子墨挑眉,“你知道老錢為什么不喝可樂嗎?”
江月初反應(yīng)過來,錢子墨在和自己說話,她搖頭,“不愛喝吧,你見過誰家的老頭喜歡喝可樂?”
錢子墨絲毫不顧自己親爹的死活,說道,“他怕吃垃圾食品死的早,到時候你帶著他的家產(chǎn)改嫁了?!?
錢易氣的吹胡子瞪眼,“你趕緊給我滾?!?
錢子墨臉色微變。
江月初嘻嘻的笑起來,“我倆都是法律意義上的第一順位繼承人,咱倆得平分?!?
錢子墨想笑,又憋住了。
切了一聲。
轉(zhuǎn)身上樓了。
老錢夾了一片涼拌豬耳朵,哼哼的說道,“你倆現(xiàn)在關(guān)系倒是不錯,怎么?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?”
江月初拍了老錢一把,“不要轉(zhuǎn)移話題?!?
老錢嘆了口氣,說道,“你得記住,我馬上要來的升遷,是干掉了姓沈的才拿到的,姓沈的和商家老夫人來往密切,自打我坐上暫理之位,我就站在了老夫人的對立面上。
哪怕人家商先生不屑于和我綁在一根繩子上,我也得自己心里有數(shù),我得自己牢牢的抓住商先生的繩子,我走到現(xiàn)在,沒有后臺,我自己知道其中的心酸?!?
江月初握住老錢的手,“我知道你的辛苦,我也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,我就是想和錢子墨的關(guān)系好一點,好像只要惹你生氣,你兒子就開心?!?
老錢:“……”
他呵呵一笑,“那我可謝謝你們,你們真是我的兩個活祖宗。”
江月初嗔怪說道,“誰讓你愿意老牛吃嫩草,非要找我如花似玉的大姑娘?!?
老錢摸了摸江月初的臉,“你就放心和花昭她們來往,你男人除了年紀大點讓你丟人,在其他的事情上,絕對不會讓你丟面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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