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飛奔出去,行駛在主干道上。
商北梟才好笑的看了裝醉的某人一眼,說道,“別演了?!?
花昭睜開一只眼睛。
俏皮的看著商北梟,問道,“你什么時候看出來的?”
商北梟幾分得意的說道,“在媽家里就看出來了。”
花昭沒想到自己的演技這樣拙劣。
眼看著花昭的神色陷入沉思,商北梟體貼的說道,“媽肯定沒看出來?!?
花昭皺眉,“你都看出來了?!?
商北梟笑,“裝的挺像那回事,只是我知道你的酒量。”
花昭振振有詞的說道,“這樣說也不對,你又沒喝青梅酒,你怎么知道阿姨的青梅酒的度數(shù)比平時里喝的酒的度數(shù),是高還是低。”
商北梟薄唇輕輕扯了扯,“你自己心里有分寸。”
花昭抿唇輕笑。
她湊過去。
看著認(rèn)真開車的男人的側(cè)臉,心里有暗暗的歡喜在慢慢的滋生,“你怎么沒有拆穿我?”
商北梟抬眼。
目光落在花昭的臉上,輕聲說道,“我相信你做每一件事都是你的理由,我只需要配合你就好?!?
花昭:“……”
她坐回去。
坐直了身子。
她伸出五根手指,說道,“獎勵你五個小紅花,現(xiàn)在你的小紅花的數(shù)量是……負(fù)四個?!?
說完。
連花昭自己都樂了。
商北梟寵溺的眸光盯著后視鏡里面映照出來的花昭的臉,忽然笑了,“我謝謝你?!?
花昭揮揮手,“不客氣?!?
她瞇著眼睛。
舒服愜意的倚著座椅,說道,“和你說的一樣,阿姨是很好的人?!?
商北梟嗯聲。
花昭又說道,“只是你那個干妹妹……”
商北梟凝眉,“什么干妹妹?”
花昭傲嬌的哼了一聲,“不是干妹妹是什么妹妹?沒有血緣關(guān)系的妹妹,除了干妹妹就是情妹妹,你說戚歡是什么妹妹?”
商北梟:“……”
車忽然在拐角處停下。
商北梟握住花昭的手,眸間溢出一抹清淺的笑,湊到花昭的面前索吻。
花昭口是心非的說道,“不回答我的問題別親我?!?
商北梟一下又一下輕輕的啄在花昭的臉頰,聲音低啞,磁性很足,“說無關(guān)緊要的人做什么?花昭昭,其實(shí)……你吃醋的樣子,很可愛。”
花昭矢口否認(rèn),“我才沒有……”
吃醋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,就被商北梟結(jié)結(jié)實(shí)實(shí)的堵住了。
花昭兩只手象征性的推搡兩下,就繞在了男人的肩膀上。
花昭喝了不少的青梅酒,雖然不至于喝醉,但是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青梅和酒精合二為一的味道,誘人深陷。
商北梟一只手兜住花昭的后腦勺。
不允許花昭有任何的后退之意。
兩人曖昧的糾纏纏綿。
忽然。
有人敲窗戶。
欲求不滿的商北梟的俊臉上閃過一抹不悅。
他摸了摸花昭坨紅的小臉。
緩慢地將下車窗。
露出屬于傅祁川那張欠揍的臉。
傅祁川看了一眼花昭,瞬間知道了這里剛剛在發(fā)生什么。
傅祁川嘖嘖兩聲,“前面一百米就是你們家的酒店了,你要是不想在你們家的酒店,前面三百米就是我們家的酒店,這都忍不住了?”
商北梟鋒銳的眸光落在傅祁川的臉上。
威脅之意頓顯。
傅祁川嘿嘿一笑。
他說道,“別這樣看著我,我找你還真的有事,葉老想要見見你,就是葉陽的爺爺?!?
葉陽?
花昭稍微一想。
就想到了葉陽是哪位。
當(dāng)初她就是在給葉陽接風(fēng)的海邊,踢碎了華君逸的蛋。
她后面從警察局出來,葉陽還來看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