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經(jīng)理笑著說道,“我們楚總從來沒有想過得罪安先生,只是作為一個公司的決策人,手底下上百員工的一家老小全部擔負在楚總的身上,實在不敢冒昧行事?!?
安凡端起酒杯,剛要喝一口,忽然用力的摔向遠處,“將我得罪了,我一樣能讓你們公司在京市消失?!?
余經(jīng)理看了花昭一眼,兩人一起起身。
余經(jīng)理禮貌的說,“安先生,既然我們雙方無法達成合作的意向,那我們就不耽誤安先生的時間,我們先回去了,祝安先生事業(yè)有成?!?
說完。
余經(jīng)理就帶著花昭出了門。
兩人上了花昭的車。
花昭貼心的問道,“經(jīng)理,我送你回家吧?”
余經(jīng)理點點頭,“這個安凡,妄想空手套白狼!也不怕一口撐死狗日的?!?
花昭:“……”
經(jīng)理這是真的生氣了。
余經(jīng)理拍手拍了拍額頭,“你知道為什么叫你跟我一起來嗎?”
花昭搖了搖頭。
余經(jīng)理意味深長的說道,“因為安凡,不好女色,所以帶你來,我也不用擔心?!?
花昭:“……”
余經(jīng)理又忍不住和花昭八卦,“安凡對男人可大方了,之前為了捧紅一個小相好,直接投資兩個億,專門給人做節(jié)目,結(jié)果人家爆火后,就不跟他了,這人也算是癡情,竟然沒舍得追究,兩個億打水漂了?!?
花昭盈盈一笑,“這算不算愛美人不愛江山?”
余經(jīng)理:“算?!?
把余經(jīng)理送回家,花昭一個人慢悠悠的開著車。
手機響起。
花昭接電話,“怎么了?”
手機另一邊,低沉的聲音娓娓響起,“沒怎么就不能給女朋友打電話?”
花昭:“以為你樂不思蜀了呢?!?
商北梟:“我又做錯什么了?還請女朋友明示,在下愚鈍?!?
花昭忍不住哼聲,傲嬌的說道,“每天一早起來,就有帶著人家誠意的滿滿一桌飯菜等著,是不是感覺無比的幸福?”
商北梟終于恍然大悟。
開口解釋說道,“昨天晚上,媽帶著戚歡來道歉,大半夜的我總不能再讓她們走,就讓她們在家里住下了?!?
花昭好奇,“道歉?”
商北梟低聲說,“戚歡因為昨天在辦公室兇了你的事情,心里一直耿耿于懷,回家之后一直在哭,沒辦法,媽就帶她來道歉了。”
花昭覺得自己這輩子就沒見過這么搞笑的事情,“戚歡覺得兇了我對不住我,但是深更半夜去你家里找你道歉?這是什么邏輯?”
商北梟沉默了一秒鐘,“我現(xiàn)在去找你?!?
花昭:“好吧。”
掛斷電話。
花昭忍不住給景南星打去電話,把事情嘮嘮叨叨的說了一遍。
景南星在那邊大腿都快拍爛了,“絕對的小綠茶,我在這里都聞到茶香了,我真是服了,為什么這個世界上就那么多女人,非要盯著別人的男人不放?我真是服了,你要是搞不了,我去幫你搞她?!?
花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,“你也這樣想,那就說明我的感覺沒錯。”
景南星哼哼一聲,“你要是再感覺不出來,你就別做女人了?!?
花昭笑了笑,“先這樣吧,商北梟要去我家樓下等我,我先專心開車了。”
景南星:“路上小心。”
掛斷電話。
景南星便從地上站起來,穿著一身拳擊服,“教練,我休息好了,我們開始吧?!?
凌東正在旁邊喝水,聽到景南星的話,深吸一口氣,“今天到此為止?!?
景南星立刻站起身,“怎么能到此為止?。课屹I了課的,一節(jié)課好幾百塊錢呢?!?
凌東垂眸說道,“這節(jié)課我不給你算?!?
景南星:“那我豈不是白嫖你了?我不是這樣的人,你服務(wù)我,我給你錢,這是天經(jīng)地義的。”
“咳咳咳?!?
凌東忽然被嗆到,“我等會兒有事,不能教你了,若是你愿意,我可以讓拳擊館其他教練過來教你?!?
景南星直接跑到凌東面前,“我點的你,你讓別人來教我,這不是虛假宣傳嗎?你這樣是不對的,要是遇到個脾氣不好的,分分鐘就去工商局投訴你?!?
凌東下意識撇開視線,“那算半個小時的課好了。”
景南星想了想,善解人意的說道,“也行吧,我明天晚上再來。”
說完。
景南星就去收拾東西了。
她正收拾包的時候,身后忽然傳來凌東悶聲悶氣的聲音,“明天來,不用穿這樣?!?
景南星:“哈?”
她看了看自己。
拳擊服啊。
電視里面的拳擊服不都長這個樣嗎?
景南星像個乖寶寶一樣,不懂就問,“那我得穿什么?”
凌東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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