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祁川坐在凌南身邊,和凌南勾肩搭背的說道,“你最近是不是干活不積極?一直在5g沖浪呢?”
凌南哎呀一聲,“您可別在我老板面前整我,傅少。”
傅祁川捏著凌南的臉。
左右都捏捏,一連感慨的說道,“你這模樣,說是雇傭兵出身,誰信?。俊?
凌南一把推開他,“說話歸說話,別動(dòng)手動(dòng)腳的。”
凌家兄妹。
凌東長得好像幾條人命在身上的黑幫老大似的,凌北好像是冷酷無情不會笑的殺手。
凌南好像是收拾收拾就能出道的小奶狗,凌小西更絕,像個(gè)小蘿莉。
反而是凌南和凌小西對敵人更具有出其不意的殺傷力。
凌南躲開傅祁川的攻擊。
撇著嘴說道,“傅少就差吃吃愛情的苦?!?
傅祁川一難盡的說道,“我這輩子都沒吃過苦,愛情的苦我也不想吃,誰愛吃誰吃吧?!?
商北梟看向安景丞,“什么時(shí)候來的?”
安景丞笑著說道,“過來三年,總部調(diào)過來的?!?
商北梟嗯聲。
安景丞說道,“送我走的時(shí)候我媽可算是高興壞了,說是簡直不敢想象沒有我的日子會有多么快樂?!?
盛宴京問道,“你住哪里?”
安景丞說道,“暫時(shí)住在酒店,看看你們誰想收留我,我就跟誰?!?
盛宴京閉嘴。
安景丞不敢置信的問道,“是朋友嗎?”
盛宴京端著酒杯,輕輕一笑,說道,“我習(xí)慣一個(gè)人住,我住的地方也不方便你去?!?
安景丞:“為啥啊?”
傅祁川解釋說道,“誰家好人能把三百平的大平層改造成只有一個(gè)房間的格局?”
安景丞似乎更感興趣了,“那你家里的客廳是不是可以跑馬了?”
盛宴京婉拒說道,“客廳我要開直播?!?
安景丞:“啥?”
傅祁川說道,“他們律所也是與時(shí)俱進(jìn),每周三晚上要在網(wǎng)上直播,公益性的解決一些網(wǎng)友的法律糾紛?!?
安景丞不明覺厲。
傅祁川哼哼一笑,說道,“可是咱們盛律的直播間,都是顏粉,天天連麥問一些不著四六的問題,問什么去盛律家偷親盛律一口要判幾年?”
安景丞拍著腿笑。
忽然。
盛宴京想起來一件事,“我前幾天看見順隆的張總和商少博在一起?!?
傅祁川:“就是老婆被氣死的那個(gè)?”
盛宴京疑惑。
傅祁川哎了一聲,知無不的說道,“張總風(fēng)流成性,聽說出軌十幾年了,他老婆身體一直不好,上個(gè)月,張總帶著秘書回家干壞事,正好被張?zhí)采希?
其實(shí)這樣的場面張?zhí)缇鸵娺^很多了,生氣是生氣,但是肯定是不至于氣死的,只是張總的秘書是張?zhí)哪锛矣H侄女,張?zhí)?dāng)場就心臟病復(fù)發(fā)?!?
傅祁川巴巴的說著。
商北梟卻早就拿出手機(jī)。
點(diǎn)開和花昭的聊天記錄,一直不停的上滑著兩人的聊天記錄。
傅祁川滔滔不絕的說道,“張總的親哥是香江那邊的,蠻有勢力,商少博若是想要和張總合作,靠金錢肯定不能讓張總動(dòng)心,除非是拿出女人來,你們說,商少博該不會喪心病狂到犧牲商彤吧?”
——
小區(qū)樓下。
一輛冰藍(lán)色的機(jī)車停下。
商云緲從車上跨下來。
一雙腿又長又直,繃緊在機(jī)車服里面,機(jī)車服束住一截小腰,長而濃密的頭發(fā)簡單的束成馬尾。
英姿颯爽。
商云緲將頭盔隨意地掛在后視鏡上。
她邁開一雙長腿,進(jìn)去等電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