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六一大早。
花昭接到了商少崢的消息,商少崢提醒花昭這是他們之間約定的第三天。
花昭表情清冷的看看完后,一個標(biāo)點符號都沒有回復(fù)。
正要出門的時候。
曾博從外面進來。
照常給花迎檢查身體,花昭只好等著曾醫(yī)生檢查完。
曾博雙手插在白大褂里,問道,“少崢那里怎么說?”
花昭精致漂亮的嘴角擠出一絲笑意,說道,“商少崢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了,您看什么時候安排手術(shù)好一點?”
曾博算了算時間。
對花昭慈祥的說道,“暫時向后推一推,我想請我?guī)熜诌^來做這個手術(shù),我?guī)熜肿羁煲惨轮茱w過來?!?
花昭感激的看著曾博。
連連道謝。
曾博笑著拍了拍花昭的肩膀,“我看你是要出門?耽誤了你時間,趕緊去吧。”
花昭應(yīng)聲。
背著包出門了。
剛到住院部樓下,就看見了商北梟的車恰好停下來。
花昭深吸一口氣。
睫毛輕顫。
嘴角漫著很大的笑意,跑了過去。
商北梟歪著頭,盯著花昭在笑,問道,“你怎么知道我會來?”
花昭一頭霧水的說道,“我不知道啊?!?
商北梟眉骨微抬,聲音里帶著興味,喉嚨漫出輕笑,“這大概是心有靈犀一點通?!?
說罷。
商北梟主動拉開車門。
纏綿的眼神示意花昭上車。
花昭坐在副駕駛。
系上安全帶,“我們下午不參加傅先生的篝火晚宴,我們?nèi)ヌ磮@好不好?我一直特別想嘗一嘗你做的牛排?!?
商北梟聲音壓得很低,手指控制不住的在花昭的臉上勾了一下,“我給趙叔打電話讓趙叔準(zhǔn)備好新鮮的牛排。”
花昭欣然應(yīng)允。
商北梟拿出手機打電話。
花昭側(cè)目看著商北梟講話的模樣。
他對趙叔說話的時候,唇瓣微勾,目光淡淡,輪廓棱角分明,花昭的目光逐漸下移。
透過男人微微敞開的衣領(lǐng),能看見突起的喉結(jié)微微滾動。
絕美出塵。
花昭忍不住揚唇。
剛好掛斷電話的商北梟看過來,“花昭昭笑什么?”
花昭不掩飾自己臉上蔓延的璀璨的笑,“看商先生怎么生的這么好看!”
商北梟一張俊臉倒是微微紅了一瞬,捏著花昭的小臉,親昵的說道,“知不知羞?”
花昭鼓著腮幫,之鑿鑿的說道,“我在說實話。”
商北梟含笑。
眉眼動容而性感,他凝著花昭,“是你的?!?
花昭嘴角的笑容多燦爛。
心里的創(chuàng)傷就多疼。
車子行駛在主干道上。
雪花飄落在擋風(fēng)玻璃山,一片一片,很快就因為車內(nèi)的溫度而融化,雨刮器左一下右一下的工作著。
花昭找話題聊天,“傅先生怎么會突然開了一家主要接待年輕人的游樂場?”
提起這事。
商北梟忍不住揚唇,他說道,“好像是前年,傅祁川在國外度假,沖浪的時候把泳褲沖進海里了,為了能上岸,安景丞就隨便在路邊攤上給他買了條泳褲。
結(jié)果泳褲的后面花了一只唐老鴨,是沒有經(jīng)過授權(quán)的,所以xx尼的律師就帶著傅祁川撅著屁股的照片把傅祁川告了?!?
花昭忍俊不禁。
怪不得了。
商北梟提了口氣,無奈的說道,“傅祁川從小到大做過的趣事兒三天三夜都說不完?!?
花昭歪著頭說道,“單單是看著傅先生,就知道他很有趣,他說話也蠻有梗?!?
商北梟嗯了一聲。
花昭隨后說道,“日后誰要是嫁給傅先生,日子都要過成小品了,必然家里整日都是歡聲笑語的?!?
商北梟從后視鏡里看著花昭乖乖的揪著安全帶的坐姿。
心里一片柔軟。
嘴上卻是說道,“和我在一起很悶嗎?”
花昭矢口否認,“當(dāng)然沒有!”
商北梟低低的笑起。
大概是因為花昭毫不猶豫的否認,商北梟的神態(tài)越發(fā)溫潤慵懶,“當(dāng)初傅祁川第一次見你,跟我說,給我介紹個漂亮姑娘?!?
花昭恍然大悟,“就是那次在馬場?”
商北梟應(yīng)聲。
花昭忍不住問道,“你怎么想?”
商北梟漆黑的眸子危險的瞇起來,“我能怎么想?那時候,我以為你是和商少崢恩愛有加的我的外甥媳婦兒。”
花昭看著商北梟,小聲說道,“我快要掉下馬的時候,我沒想到你會去救我?!?
商北梟挑眉,“我也沒想到?!?
花昭:“……”
她心里終究是有點期待,“那你是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?”
商北梟慢條斯理的勾了勾眉心,聲音散漫又意味深長的說道,“總有一日你會知道,昭昭。”
花昭心里酸楚。
還有機會嗎?
說話間。
到了目的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