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蔓不敢置信的抬起頭。
她聲聲泣血的質(zhì)問道,“花昭,你怎么可以這樣冷血?他是你的爸爸??!”
花昭冷笑。
董蔓忽而跑到花迎面前。
緊緊握住了花迎的手,“姐姐,我的好姐姐,你快點勸勸昭昭,讓昭昭救救政軍,你最愛政軍了不是嗎?”
花迎被突然沖過來的董蔓嚇了一跳。
手指被緊緊地握著。
花迎嚇得哇哇大哭。
花昭迅速上前,去拽董蔓。
董蔓用了吃奶的力氣抓著花迎。
花昭氣的抬腳就踹。
董蔓倒地的是瞬間,帶著花迎一起摔倒。
凌北站的距離很遠。
鞭長莫及。
眼看花迎要一起被摔,曾博眼疾手快,扶住了花迎,但是慣性太大,曾博也沒穩(wěn)住,直接給花迎做了墊背。
花昭急忙拉起花迎,“曾醫(yī)生,你沒事吧?”
曾博按著胸口起來。
笑著說道,“腦袋撞人可真疼?!?
花昭和花迎同樣不好意思。
董蔓摔得四腳朝天,她大聲喊道,“花昭,新婚夜你跑去老公小舅的房間,和老公的長輩上床,我有證據(jù),我可以讓你們身敗名裂!”
撕心裂肺的聲音過后。
病房里寂靜無聲。
仿佛連一滴水落在地上的聲音都清晰可聞。
花昭的面色倏然冷凝。
她拜托曾博,“曾醫(yī)生,您能先帶我媽去您的辦公室嗎?”
曾博微微頷首。
花迎立刻說道,“我不要走,我要保護昭昭!”
花昭抱了抱花迎,“媽媽,你乖乖聽話,你去曾醫(yī)生的辦公室數(shù)到一百,我就給你買糖吃?!?
花迎還是不放心。
花昭摸了摸花迎的頭發(fā),微笑著說道,“我可以的?!?
花迎這才吶吶的說道,“好吧?!?
曾醫(yī)生緊隨在花迎身后,路過花昭身邊,忍不住低聲問道,“一百夠嗎?”
花昭低聲告訴曾醫(yī)生,“我媽媽只能數(shù)到四十六?!?
曾博:“……”
花迎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病房。
花昭一把抓起地上的董蔓,烏黑發(fā)亮的水眸直勾勾的盯著她,“報復?何政軍為什么進局子你自己不明白嗎?這不是我報復,是何政軍自尋死路?!?
董蔓立刻說道,“可是你現(xiàn)在和商北梟是男女朋友關(guān)系,只要商北梟一句話,你爸爸就能平安無事的被放出來?!?
花昭冷笑,“董蔓,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覺得你能威脅到我?你有證據(jù)盡管發(fā),最差的后果不就是輿論說我水性楊花,說我不守婦道,說我紅杏出墻,說我婚內(nèi)出軌嗎?這不是曾經(jīng)的何政軍做過的事情嗎,何政軍都好好的活著,你覺得你能逼死我?”
董蔓磨著后槽牙說道,“男人和女人不一樣!”
花昭一巴掌甩在了董蔓的臉上,“你婚內(nèi)出軌,給老公戴了綠帽子,所以才被家暴,離婚之后又勾引有婦之夫,你不也好好的活著嗎?”
董蔓握緊拳頭,走投無路一般,敞開了說道,“但是你的奸夫是商北梟,商家人是絕對不可能放過你的,他們?yōu)榱司S護商北梟的名聲,他們會殺了你!”
花昭輕輕提了一口氣,面色不變的反問道,“到底是先殺我,還是先殺流的傳播來源?”
說罷。
花昭大手一揮,“凌北,關(guān)門?!?
凌北迅速反鎖了病房的門。
董蔓嚇了一跳,故作鎮(zhèn)定的說道,“花昭,囚禁是犯法的?!?
花昭恐嚇性十足的揉了揉雙拳,“誰說囚禁你了,我只是想打你一頓?!?
花昭舉起拳頭。
董蔓嚇得嗷嗷叫,“我……我騙你的,我根本沒有什么證據(jù),只有晚晴是目擊證人……”
花昭抬眸看向凌北,“你信嗎?”
凌北搖了搖頭。
花昭笑著說道,“巧了,我也不信,所以還是得揍一頓?!?
凌北心領(lǐng)神會的說道,“花小姐,您歇著吧,我來動手?!?
凌北一步步靠近董蔓。
董蔓雙腿一軟。
跪倒在花昭面前,“花昭,我發(fā)誓,我真的沒證據(jù),要是我騙你,就讓我們?nèi)也坏煤盟?!?
凌北要是動手,就算打不死她,也會打得半殘。
花昭彎下腰。
一把掐起董蔓的下巴,“所以呢?”
董蔓淚眼汪汪的說道,“不管你爸爸以后怎么樣,我再也不會來打擾你和你媽媽了……”
花昭拿出手機,打開錄像模式,“重新說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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