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真的到了只能二選一的地步,自己是會被毫不猶豫棄選的。
想到這里。
商北梟心里便有些惆悵。
他百無聊賴的打開手機(jī)。
隨手翻到了一個群。
他在群里發(fā)了一條:「傅祁川,怎么能討長輩的歡心?」
也不知道為什么。
傅祁川這種類型的,花巧語,沒個正形,竟然是他們幾人之中,最受長輩喜歡的類型。
傅祁川:「討好丈母娘的風(fēng)終究是吹到了商小三的身上!」
盛宴京:「這個我?guī)筒簧?,除非你的丈母娘殺人了,我可以免費(fèi)給她做庭辯」
傅祁川:「盛宴京,沒話說你可以閉嘴的,沒人拿你當(dāng)啞巴」
周溫白:「或者你的丈母娘被人傷害了,我可以用手術(shù)刀幫你」
傅祁川:「我真的想把某些人踢出去」
安景丞:「???發(fā)生了什么?你們偷偷背著我做了什么?為什么我聽不懂你們說的話?」
商北梟徹底放棄了。
一群單身狗。
商北梟敲著方向盤,暗自思索時,車窗外忽然傳來敲擊的聲音。
他抬眸。
站在外面的不是別人,是商少崢。
商少崢晃了晃手里的手機(jī)。
商北梟緩緩降下車窗,他打開一通視頻,輕慢的笑起來,“小舅舅,你說這則視頻若是被外公看到,外公肯定要氣到生病住院吧?”
商北梟的手肘抵在車窗上。
他微微歪頭。
眼神清冷的彷佛帶著薄涼,看商少崢的目光宛若刀刃,帶著毫不設(shè)防的尖銳,“當(dāng)鬼的感覺這么好嗎?”
商少崢臉上的笑容微微僵硬。
他反問道,“小舅舅,和自己外甥媳婦偷情的感覺,怎么樣?”
商北梟目光垂下。
陰郁的情愫隨著長睫下斂,“商少崢,我沒有警告過你嗎?”
商少崢咬牙切齒,“商北梟,你高貴什么?我承認(rèn)你是比我厲害一點,可你憑什么睡我老婆?我如珠似寶的寵愛了六年,我的新婚夜,你他媽的上了我老婆!”
商北梟淡漠的問道,“注意你的措辭,現(xiàn)在昭昭是我的女朋友?!?
商少崢被激怒。
他像是一只暴怒的獅子,“商北梟,昭昭遲早要回到我身邊,你給我等著,花昭永遠(yuǎn)只能是我的人?!?
商北梟看著商少崢歇斯底里。
像是看著一個瘋子。
他開口輕聲說道,“昭昭不是誰的人,她是她自己?!?
商少崢哼笑一聲,“你現(xiàn)在是既得利益者,你自然說的冠冕堂皇,小舅舅,我們走著瞧,我打賭一個月之內(nèi),昭昭一定會回到我的身邊。”
說罷。
商少崢得意洋洋。
手機(jī)忽然響起。
商少崢當(dāng)著商北梟的面接聽電話,他在聽到電話那邊說的話后,臉上得意和張狂瞬間消失,咬牙切齒,“等我回去!”
掛斷電話。
他惡狠狠的覷著商北梟,“你以為搞垮了朝盛就能搞垮我嗎?小舅,我們走著瞧?!?
商北梟眼神淡漠的看著商少崢慌慌張張的離開。
他眼底一沉,眸底鋪了一層薄戾。
再次打電話給周彥,“再加一個何家?!?
新婚夜的事情,知道的人不多。
唯一能給商少崢通信的,只會是何晚晴。
何晚晴。
他正要跟她算總賬。
沒想到,自己把脖子送上來了。
既然如此。
那就一鍋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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