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婆好奇的追上去,“找牛郎?你找什么牛郎?你當(dāng)自己是織女啊,而且牛郎窮的就剩下一頭牛了,我可不答應(yīng)?!?
花昭微微一笑。
科普說道,“外婆,現(xiàn)在說的牛郎不是牛郎織女的牛郎,指的是那些失足的小男孩?!?
外婆目瞪口呆。
花昭先一步走進房間,反鎖了房門。
外婆在門口拍著門板。
憂心忡忡的說道,“昭昭,我不催你就是了,你可不能去做那樣的事情,男人花錢去找樂子就罷了,你一個女人也不能拿著錢上趕著去讓別人玩?。 ?
花昭躺在床上。
側(cè)著身子。
打開了和商北梟的對話框。
兩人的對話還停留在昨晚的晚安上面。
花昭把那張發(fā)給景南星的離婚證調(diào)出來,看了半晌,給商北梟發(fā)過去了。
幾乎在同時。
商北梟的消息就發(fā)過來了:「花昭昭,我想見你」
花昭在床上翻了一圈,電話就進來了。
花昭戴上耳機接聽。
手機那邊。
商北梟的笑聲,控制不住的愉悅,“花昭,說句話?!?
花昭鴉睫輕顫,紅著臉說道,“說什么呀?”
兩人都沒再說話。
呼吸聲清晰可聞。
商北梟喑啞的嗓音打破了沉靜,“花昭,晚上見?!?
花昭冷不丁的想到自己那晚提出來的要求,她忍不住小聲說道,“如果太麻煩的話……”
商北梟洞悉人心。
幾乎在花昭剛剛開口時,商北梟就猜到了花昭要說的話。
他輕柔的嗓音就像是今日初冬的暖陽,沙沙的響起來,“花昭,別心疼男人,也別因為喜歡,降低自己的水準和要求,愛你的人,無論如何都不會覺得麻煩?!?
花昭貝齒輕輕的咬著下唇。
心里源源不斷的冒起了粉色的泡泡。
她軟軟的嗯了一聲,“晚上見?!?
依依不舍的掛斷電話。
花昭正要睡一會兒的時候,一通陌生手機號碼進來一條信息。
花昭好奇的看了一眼。
看完內(nèi)容。
花昭真的是一臉無奈。
百分百是何晚晴發(fā)過來的。
何晚晴罵她勾引了外甥還要勾引舅舅,詛咒她早點去世。
花昭反手回復(fù)何晚晴:「你媽那樣的人都沒有被雷劈死,我怕什么?雷劈下來,有你媽那樣恬不知恥、背刺朋友、知三當(dāng)三的人頂著呢,等你媽媽的墳頭草兩米高的時候你才有資格罵別人」
回復(fù)完。
花昭迅速把人拉進了黑名單里。
大概是痛快的罵了人睡的,所以一覺醒來,花昭尤其覺得神清氣爽。
她頭發(fā)在床上滾的亂糟糟的。
一邊伸著懶腰一邊走出客廳,“外……”
婆還沒有出口,花昭目瞪口呆的看著坐在自家沙發(fā)上的穿著淺灰色休閑套裝的陌生的年輕的男人。
花昭迅速放下自己伸懶腰的胳膊,下意識抓了抓頭發(fā),“您好,您是……”
對方連忙起身。
自我介紹說道,“我是隔壁單元的,我奶奶去公園挖了一點薺菜,知道花外婆愛吃,就讓我給花外婆送來,你是花昭吧?我聽完我奶奶提起過你?!?
花昭嘴角僵硬的勾起一抹笑意,“您好?!?
外婆從廚房里匆忙出來,看見花昭的樣子,氣不打一處來,“怎么不梳頭就出來了?!?
花昭轉(zhuǎn)身往里走,“外婆,您照應(yīng)客人,我去梳頭?!?
外婆嘆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