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生平最討厭的便是欺辱婦女之人。
本來想要給他們好看,可身后還有兩個(gè)女人跟著,凌東怕嚇到他們。
只能退而求其次。
隨手一揮,同頻率的將兩人撞到了墻上,兩人身子軟趴趴的,像抹布似的掉下來。
凌東冷聲呵斥,“滾!”
兩人被摔的渾身發(fā)疼,這會兒也顧不上了,慌里慌張的爬起來,一瘸一拐的往巷子外跑。
花昭松了口氣。
小心翼翼的對凌東說道,“我們回旅館吧?”
凌東嗯了一聲。
示意兩人走在前面。
景南星摸了摸自己的胳膊,“剛剛他用力的時(shí)候,感覺胳膊上繃起來的肌肉都比我腰粗!”
花昭失笑,“哪有那么夸張?”
景南星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道,“做了幾年社畜,感覺身體完全被掏空了,回去我得鍛煉身體,去打個(gè)拳擊?!?
花昭十分贊同,“我要是有時(shí)間,跟你一起,學(xué)點(diǎn)防身術(shù),女孩子在外面才安全。”
凌東默默的跟在后面。
只是。
他忍不住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胳膊,又看了看景南星的腰。
真有那么粗么?
這姑娘說話未免太夸張。
花昭和景南星很早就躺下了,兩個(gè)姑娘窩在一張床上,說著小話。
盛宴京在商北梟房間。
凌南傍晚出去的時(shí)候買了幾瓶二鍋頭,是這邊的特產(chǎn),純正的糧食酒,盛宴京想嘗嘗,就過來了。
凌東推開門。
商北梟看過去,“回來了?”
凌東悶悶的嗯了一聲,“路上碰到兩個(gè)流氓。”
商北梟的目光瞬間轉(zhuǎn)向陰鷙,“然后?”
凌東:“被我收拾了?!?
商北梟挑眉。
盛宴京開玩笑說道,“這么好的機(jī)會,還不趕緊讓你老板給你漲工資。”
凌東認(rèn)真的說,“先生不給工資,我也會跟在先生身邊替先生做事。”
盛宴京:“……”
頓了頓。
凌東又開口,“先生,花小姐和景小姐說,想要學(xué)拳擊,防身?!?
商北梟默不作聲的嗯了一聲。
盛宴京勾唇淺笑,“某人又有機(jī)會了,畢竟是專業(yè)的?!?
商北梟睞他。
目光倨傲,“盛宴京,你現(xiàn)在比傅祁川還要聒噪,很討厭?!?
盛宴京低低笑。
喝了一口辛辣的二鍋頭,“我也是為了你的終身大事著急。”
商北梟輕嗤,“你比我???”
盛宴京:“我不怕,我有富婆做退路呢?!?
商北梟:“志向很遠(yuǎn)大?!?
盛宴京聳肩,“眼下各行各業(yè)都不容易?!?
商北梟:“是不容易,大名鼎鼎的金牌律師都要為錢做鴨?!?
盛宴京意味深長的說道,“某人想做鴨,某人想伺候的人,恐怕也不讓某人伺候?!?
忽而。
商北梟坐直身子,正色,嚴(yán)肅的說道,“別把她和那些女人相提并論,她們不配。”
盛宴京唉聲嘆息,“那你抓緊時(shí)間啊。”
商北梟手指微弓。
骨節(jié)分明,性感的不成樣子,“可以,但不太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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