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景耀宗一聽,雙腿下方很快涌出了一灘水漬。
尿騷味很重。
凌東嫌棄的用手指掩住鼻子,“嘖,看來你腰子不太好啊,隨地大小便。”
景耀宗不停的磕頭,“先生,大哥,祖宗!我求你給我?guī)滋鞎r(shí)間,我一定能給你籌到五十萬塊錢,我一定會(huì)親手送到你手里,求你饒了我吧,我給你磕頭了……”
砰砰砰。
擲地有聲。
景耀宗的額頭很快磕出了淤血。
凌東絲毫不為所動(dòng)。
他看了一眼周彥,并起食指和中指,微微一動(dòng),周彥便提著自己的醫(yī)藥箱走了過去。
景耀宗看到那醫(yī)藥箱上面的紅十字。
嚇得想跑。
保鏢可不是吃素的。
三兩下就將景耀宗按在了地上,順手掀起了他的衣服,露出肚子。
周彥走過去。
打開醫(yī)藥箱。
里面放置著各種各樣的手術(shù)刀,周彥慢條斯理的戴上手套,比對著手術(shù)刀。
景母哀嚎一聲。
她沖過去。
撲在了自己兒子身上,“我求你們了,五十萬是嗎?我們來籌錢,別嘎我兒子的腰子??!”
凌東嗤笑,“籌錢還是跑路?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,這樣吧,給你們兩個(gè)小時(shí)的時(shí)間,兩個(gè)小時(shí)之后,我要是見到錢,自然會(huì)放了你們?nèi)?,可要是見不到,呵呵。?
景母千恩萬謝。
她利落的爬起來,毫不猶豫的沖向院子。
花昭捏緊拳頭,“她應(yīng)該是去找南星要錢了。”
商北梟微微頷首。
他看著恨不得貼在車窗上的人,勾唇,默笑。
過了大概十分鐘。
景母把景南星拖了出來,景南星被綁住,渾身是青紫。
看到景南星的第一眼。
花昭的眼淚狂飆而出。
她下意識(shí)推開車門,又怕自己會(huì)讓凌東他們前功盡棄,只好用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情緒。
她死死的看著景母。
恨不得立刻將她碎尸萬段。
景母把景南星丟在地上,諂媚的看著凌東,“我這女兒,長的漂亮,又有本事,你們把她帶走吧,讓她去賣,她肯定值錢的,她肯定不止能賺五十萬?!?
凌東輕嘖一聲,“被你打成這樣子了,都還不知道能不能活,我要個(gè)死人干嘛?”
景母六神無主。
她四下亂看。
忽然跑過去從地上撿起一根小竹竿,細(xì)細(xì)的小竹竿,還沒有小拇指粗。
她揮起小豬肝不由分說的打在景南星的身上,“說話啊,你給老娘說話,說你沒事,說你沒死啊——”
景母歇斯底里的叫著。
凌東皺眉。
深邃的眼眸深處閃過濃重的厭惡。
他一腳把景母踢翻,裝腔作勢的說道,“再打更他媽不值錢了?!?
景母趴在地上,感覺肋骨那里好像被踢斷了,疼的要命,“是是是,您說的是?!?
凌東半蹲下來。
他抬起景南星的下巴,拍了拍景南星的臉,“醒醒?!?
景南星緩緩睜開眼。
她忽然呸了一口。
凌東笑了笑,“你媽說你值五十萬,你值不值?”
景南星喉嚨微微滾動(dòng),她兩天沒喝水了,喉嚨干的發(fā)疼發(fā)腫,“放開我?!?
凌東提起她。
按在板凳上,他倒是高頭大馬的站在哪里,光是身高就讓人心驚膽顫,“景老太,你確定這人給我就是我的人了?”
景南星渾身都疼。
她好不容易坐下來后,才抬眸掃了一眼。
當(dāng)她的目光落在周彥身上,愣了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