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北凌厲的眉頭微顫。
他垂眸。
看到自己手機屏幕上,十分顯眼的3000,有些沉思。
凌南笑著走過去,“你在看什么?”
凌北收起手機,開口問道,“有份工作,工資三千,必須要做。”
凌南摸了摸下巴,“年薪三千萬,倒是也可以,六爺那邊沒什么事,我最近閑得蛋疼?!?
凌北強調(diào)說道,“月薪?!?
凌南驀地瞪大眼睛,雙眸中蹙了火,迫不及待的問道,“月薪三千萬?他媽誰啊,比六爺出手還闊綽?”
凌北:“……”
他斟酌了一下,盡力說話不那么直白,“六爺讓去的,月薪讓我們要三千塊?!?
凌南錯愕。
他寧愿分文不取,也不想那三千塊來侮辱自己好不好?
他一屁股坐在榻榻米上。
咬緊牙關(guān)。
撕扯著抱枕,憤憤不平的說道,“剛剛還在罵小西,原來傻逼竟是我自己?!?
凌北看孿生弟弟恨不得吃了抱枕的模樣,有些嫌棄,“對了,對方是個女人?!?
聞。
凌南迅速扭頭。
一臉八卦的問道,“六爺?shù)呐???
凌北搖頭,故意模棱兩可的說,“我是說,你和我需要保護(hù)的分別是兩個女人?!?
凌南嘻嘻一笑。
有些開心的說道,“莫非是六爺看我們兄弟倆連個女朋友都沒得,故意為之?”
凌北沒說話。
凌南卻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了,“我知道,那三千塊錢,肯定是六爺資助我們的戀愛基金,喝奶茶指定是夠的?!?
凌北:“……”
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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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景丞一大早就蹲守在商北梟房間門口,待他一開門,立馬躥進(jìn)去。
東瞅瞅,西看看。
一個狗鼻子還在到處嗅。
他好奇的問道,“昨天晚上在你房間的女人到底是誰?商少崢為什么突然像瘋狗一樣?”
商北梟穿著睡袍。
懶散的坐在單人沙發(fā)上,黑色的沙發(fā)散發(fā)著柔軟的光,聲音喑啞,“你猜?!?
安景丞坐在他對面。
深吸一口氣,“不瞞你說,因為這件事,我一晚上沒睡,看我都長黑眼圈了?!?
商北梟淡淡說道,“也可能是腎虛?!?
安景丞:“……”
他咬了咬牙,這個嘴毒的玩意兒!
安景丞生氣的說道,“你要是把我當(dāng)兄弟,你就告訴我,那個女人到底是誰???”
商北梟側(cè)了他一眼。
安景丞抓耳撓腮,“其實我心里有個人選,可是我又覺得你不是那樣禽獸的人?!?
商北梟遞給他一個眼神。
示意他繼續(xù)說。
安景丞抿了抿唇瓣,低聲說道,“昨天晚上渾身赤裸沖入人群的傭人被警察帶走了,是說她被收買,給商少崢的老婆下藥,而昨天晚上商少崢又說他老婆突然失蹤,偏偏你房間里莫名其妙的多了個女人,這三件事情搞在一起,我不想懷疑都很難啊,老商?!?
商北梟忽然勾唇。
安景丞瞪眼,凝眉,“你竟然笑了?”
商北梟看著自己的手指關(guān)節(jié),輕微的摩挲著,“你想問昨晚在我房間的女人是不是花昭?”
安景丞打著哈哈說道,“雖然事情碰到一起,但也有可能是巧合,花昭是你外甥媳婦兒,兔子還不吃窩邊草,更何況這窩邊草還是名草有主的,你再怎么禽獸,也不能為愛做小三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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