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直的丟過去。
何耀宗反應(yīng)慢了半拍,被碰到了額頭。
何政軍可是心疼壞了,“乖乖,快讓爸爸看看?!?
何耀宗氣的氣喘吁吁。
他在外面被打就算了,若是在自己的地盤,還被花昭欺負,他的臉面還要不要了?
想到這里。
何耀宗把一把白玉棋子擲向花昭。
棋子亂飛。
甚至砸到了商北梟。
后者臉色驟然黑沉,嚇得何政軍要去抓兒子。
誰知道何耀宗這會兒靈活的像條魚兒,他爬起來就沖向花昭,氣勢洶洶的舉著拳頭。
花昭起身。
沖他挑眉。
十一歲的小男孩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挑釁?
他要去揍死花昭。
路過商北梟身邊,何耀宗不知道自己絆到了什么,只聽到撲通一聲,他結(jié)結(jié)實實的趴在了地上。
花昭噗嗤笑出聲音。
何政軍心疼壞了。
手忙腳亂過去扶起兒子,訓(xùn)斥花昭,“花昭!你若是來搗亂的,現(xiàn)在就給我滾出去!”
商北梟緩緩轉(zhuǎn)身。
他冷靜沉邃的眸光注視著一場鬧劇,“何先生,你們家很喜歡顛倒是非?”
何政軍嚇得呼吸停滯。
商北梟淡淡一笑,“我自始至終坐在這兒,也沒發(fā)現(xiàn)花昭有什么問題?!?
何政軍:“……”
他一把拉過兒子,“這是你姐姐,怎么跟你姐姐說話的!道歉!”
何耀宗紅著眼眶。
他推開何政軍,氣沖沖上樓去了。
花昭嘖嘖兩聲,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
何政軍氣的心臟病快要發(fā)作,他按著胸口,“你也是我生的!”
花昭慢條斯理的說道,“那我是歹竹出了好筍了。”
商北梟幾不可見的勾了勾唇線。
何政軍氣的鼻孔發(fā)燙。
豈有此理!
這哪里是個姑娘家應(yīng)該有的樣子?
何晚晴過來叫人去吃飯,看到一片狼藉的客廳,臉上閃過緊張的情緒。
她乖巧的走到商北梟身邊,“商先生,去吃飯吧!嘗嘗我的手藝?!?
商北梟嗯了聲。
起身。
他寬肩窄腰勁腿,比例完美,走起路來,步步生風(fēng),氣質(zhì)卓然矜貴。
沒人招呼花昭。
花昭自己走過去,坐下來,她拿起筷子,正要夾菜。
董蔓看了她一眼。
語氣溫溫柔柔,“昭昭,應(yīng)該讓客人先動筷,這是最基本的教養(yǎng)和禮貌,你媽媽應(yīng)該教過你的?!?
花昭反問道,“你媽媽是不是教過你要恩將仇報?你媽媽是不是教過你要搶別人的老公?知小禮而無大義!”
董蔓深吸一口氣,“阿姨只是提醒你一下,在家里沒關(guān)系,若是在外面會被人笑話的。”
花昭微笑,假笑,“沒關(guān)系哦,我見人做人事,見鬼做鬼事,我媽媽教過我教養(yǎng),你如果覺得我沒教養(yǎng),那一定不用懷疑,我就是在針對你。”
何晚晴暗暗開心。
有了花昭做對照組,越發(fā)可以展現(xiàn)出她的優(yōu)雅大方,端莊大氣。
何晚晴控場說道,“都少說兩句吧,今天商先生賞臉前來,是我們家的貴客,昭昭,你就算給商先生一個面子,少說兩句好不好?”
花昭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道,“商先生的面子,我是自然要給的,但是是你媽媽先說話刺我沒教養(yǎng)的,她少說兩句,我自然會少說兩句,其實我也不敢得罪你們,你們那么厲害,分分鐘都能找?guī)讉€人綁架我,給我拍幾張裸照,拿捏住我的把柄來拿捏我呢。”
何政軍皺眉,不解。
他也是在場唯一一個不知全貌的人。
董蔓緊張的臉色都變了,“昭昭,算阿姨不對,是阿姨多嘴了,來,商先生,動筷吧?!?
說著。
董蔓從桌子底下踢了踢女兒的腳。
何晚晴抿著唇,矜持的笑著,起身,端起分酒器,給商北梟倒了一杯酒,“商先生,這是我爸爸珍藏多年的紅酒,一直沒舍得喝,今日你過來,才舍得開瓶,你嘗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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