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亮女人,在酒吧里很常見。
可過分漂亮的,是稀有物。
花昭很快就被幾個年輕紈绔盯上。
幾人眼睛一對,便從四面八方,包抄了花昭。
偏偏距離花昭還有一段距離,算不得騷擾。
花昭把杯子里的龍舌蘭一飲而盡,這一杯,仿佛更烈。
她抽出旁邊的紙巾,擦了擦嘴。
紙巾團(tuán)成一團(tuán)。
丟進(jìn)垃圾桶。
抬腳就走。
那幾個紈绔迅速跟了上去。
花昭出去酒吧,覺得腦袋暈乎乎的,她抬手用力按了一下。
忽而。
眼前莫名其妙出現(xiàn)了幾頭……豬?
花昭小時候被豬咬過屁股,她最怕豬了,可是幾只豬把她團(tuán)團(tuán)圍住,她跑不了。
這操蛋的世道。
不光渣男賤女欺負(fù)她。
就連幾頭豬都欺負(fù)她。
花昭瞇著眼睛。
一點(diǎn)點(diǎn)后退,直到后背倚上一棵粗壯的木棉樹。
花昭靈機(jī)一動。
她轉(zhuǎn)身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爬上樹了。
花昭坐在樹杈上,折下一根紙條,抽打著想要靠近的豬。
幾個紈绔被抽到,疼的直抽氣。
遠(yuǎn)處。
傅祁川瞇著眼睛往這邊看,“樹上那人怎么那么眼熟?”
商北梟把手里的煙蒂扔進(jìn)專用垃圾桶。
隨意抬眸看去。
剎那間。
眸子驟然輕顫。
盛宴京淡淡的嗯了一聲,“沒看錯的話,應(yīng)該是花昭?!?
傅祁川佩服的五體投地,“這姑娘還有不會的運(yùn)動嗎?大半夜她爬樹上做什么?賞月?”
盛宴京已經(jīng)看到底下的幾個黃毛。
意味深長的說道,“被騷擾了吧?!?
話落。
耳畔一陣?yán)滹L(fēng)閃過。
商北梟已經(jīng)朝著木棉樹下走去。
幾個紈绔看到來人,雖是有些畏懼這人身上的氣場,可耐不住自己人多。
得意忘形的睞著商北梟,“哥們兒,這妞,我們先看上的,要分先來后到,不如這樣,我們玩完了就給你,怎么樣?”
商北梟面色不變。
只是微微瞇起來的深邃的雙眼,讓他表情有些高深莫測,他勾了勾手指。
一個黃毛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淖哌^來。
猝不及防。
甚至都沒有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,就聽到啪的一聲,黃毛的胳膊被扭斷。
疼的撕心裂肺的叫。
剩下幾人紛紛后退,虎視眈眈的看著商北梟。
商北梟清冷的面色布滿陰沉,不耐問道,“一起?”
幾人對視一眼。
握拳沖上來。
商北梟三兩下把人全部打趴下,他連職業(yè)拳擊都打過,這群被酒肉耗光了精氣的年輕人簡直就像是螞蟻。
幾人接二連三的慘叫,“你給我等著,你知道我大哥是誰嗎?你死定了!”
放完狠話。
幾人匆匆撤離。
商北梟走到樹下,抬眸看著呆愣的花昭,“下來。”
花昭揮著枝條打他。
商北梟握住枝條末端,用力一拽,花昭沒有防備,尖叫一聲,徑直落下來。
她抱頭。
卻穩(wěn)穩(wěn)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穆淙肷瘫睏n的懷里。
木棉花下,兩人四目相對。
小宮燈漂亮卻不實(shí)用,只照亮了商北梟的半張臉,另一邊,隱藏于黑暗。
花昭閉上眼睛。
用力的搖了搖頭。
仿佛想要辨認(rèn)面前的是不是人。
而就在這時。
盛宴京和傅祁川走過來,花昭看到他們,吱哇亂叫,“喪尸,喪尸攻城了,快跑!”
她死死抱住商北梟的脖子。
渾身發(fā)抖。
傅祁川摸了摸鼻子,“角色扮演嗎?不是,你見過這么好看的喪尸?”
盛宴京說道,“她估計中藥了,現(xiàn)在酒吧里流行一種藥,作用就是讓人神志不清,像是吃了毒蘑菇一樣,送去山莊醫(yī)院吧?!?
商北梟皺眉看了看花昭臉上的指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