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薇薇瞬間變了臉色,她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來,“你們好蠢!”
女醫(yī)生瑟瑟發(fā)抖,“寧小姐,救救我們,救救我們……”
寧薇薇不敢應(yīng)。
一著不慎,很容易把自己拉下水。
可她也不敢不應(yīng)。
狗急跳墻,兔子急了會咬人,她更怕被咬下水。
寧薇薇臉色越發(fā)難看,她略微思索,冷臉訓(xùn)斥道,“這點小事都做不好!這樣吧,五十萬我會打給你老公,這件事情,你搞個理由認下,怎么樣?”
女醫(yī)生面色煞白。
她這是被丟棄了?
她咬了咬后槽牙,說道,“我的職業(yè)生涯算是徹底被毀掉了,五十萬夠做什么?一口價,二百萬,我認下所有的罪,絕對不會把你供出來?!?
二百萬。
寧薇薇心里好笑。
她的心里最高價是五百萬。
沒想到二百萬就能把人打發(fā)了。
果然。
窮酸鬼就是窮酸鬼。
給她機會,她都不敢叫出超過自己認知范圍的價格。
她面上一派凝重,佯裝嘆了口氣,“二百萬幾乎要我傾家蕩產(chǎn)了……好吧,我答應(yīng)你,你們兩人商量一下如何分錢如何分責(zé)任吧。”
寧薇薇輕飄飄丟下一句。
就走出了診室。
方舟匆忙趕來,他面色驚駭,“寧秘書?!?
寧薇薇抓著他的胳膊走到角落,低聲囑咐說道,“事情我?guī)湍銛[平了,方舟,你可欠了我一個天大的人情!”
——
“小舅,你在做什么?!”
商少崢進去休息室,就看到商北梟把花昭放在床上,他拿開外套,給她蓋被子。
兩條腿裸露在外。
裙擺遮不住什么。
商少崢肯定,那一瞬,他肯定看到了!
他怒氣沖沖。
一時之間,氣血上涌,昏了頭,一把推上商北梟的肩膀。
商北梟側(cè)目。
看著那只手,他冷聲,“拿開?!?
冷靜下來的商少崢吞了吞口水,立刻松開手,“小舅,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和昭昭在一起?”
商北梟面無表情的睥睨著他。
醫(yī)生推開門進來,午餐時間,他丟下飯盤一路跑來的,氣喘吁吁,“商總,怎么回事?”
商北梟沒再理會商少崢,他修長的手指指了指病床,“她被注射了麻醉?!?
商少崢面色驟變,他一把拉過醫(yī)生,“快,快給她看!”
醫(yī)生無奈的看著他,“商少爺,您這樣拉著我,要我怎么看?”
商少崢趕忙松開。
商北梟率先走出去。
商少崢猶豫了一會兒,也跟了出去。
他還是沒忍住,“小舅,你怎么會知道昭昭出事?”
商北梟面視前方。
雕塑一般的面部輪廓沒有一絲瑕疵,穩(wěn)如精雕細琢的藝術(shù)品,高挺的鼻梁昭示著傲氣和危險,穿著簡單的白襯衫,立挺的站在那里,宛如一道風(fēng)景,滿身矜貴。
商北梟回了他一句,“路過?!?
商少崢:“……”
他按按握拳,唇線抿成一條直直的線,語氣硬邦邦的,“我代替昭昭多謝小舅?!?
商北梟微勾唇角,嘲諷道,“商家男人不至于連女人都護不住,少崢,你的確給商家男人丟臉了?!?
商少崢屈辱的低下頭,“是,小舅,我以后會保護好昭昭。”
商北梟教訓(xùn)的口吻說道,“話都會說,重點看你怎么做,新婚第一天把太太丟在馬路上不管不問,新婚一月內(nèi)讓太太在眼下受這樣的委屈,少崢,你知錯嗎?”
商少崢一口銀牙都要碎了,“都是我不好?!?
商北梟高高在上的睥著他,“少崢,認錯不是本事,知錯就改才是?!?
說完。
商北梟徑直離開。
沒看他一眼。
更沒有看病房一眼。
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