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作安慰。
夏果果抹了抹眼淚,“合同要泡湯了?!?
花昭:“……”
翌日。
張?zhí)璧葞兹艘驗橥刀惵┒?、移花接木、做假賬等各種犯罪理由被有關(guān)部門帶走。
這倒是緩解了花昭和夏果果沒能成功簽約的處罰。
夏果果偷偷和花昭吐槽,“我昨晚回家詛咒了老禽獸一晚上,也不知道是哪位路過的神仙接收到了我的怨念,馬上就顯靈了,我想給它燒燒香。”
花昭微微一笑。
夏果果又問道,“昨晚你摔下去后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花昭自然不能暴露身份。
她隨口扯了個謊,“剛好撞到會所老板,會所老板怕出事,趕緊帶人去把你救出來了。”
夏果果松了口氣。
剛要再開口時。
程文的召令來了。
夏果果吐了吐舌尖,“感覺是要收拾咱們倆?!?
花昭不置可否。
兩人一前一后進去辦公室。
程文遞給兩人兩份資料,一份關(guān)于北豐集團,一份關(guān)于恒信集團。
程文看了兩人一眼,皺眉說道,“昨晚的事情就算過去,你倆丟掉了一個大客戶,理應將功贖罪。
接下來最要緊的這兩個案子,你倆看看想做哪一個?!?
花昭看完了資料。
她知道,北豐集團的話事人,是商北梟,而恒信集團的總裁,是傅祁川。
花昭思索一番。
她毫不猶豫的說道,“我做恒信的。”
程文倚著椅子靠背,身子微微后仰,兩只手交叉,“恒信的傅總,風流倜儻,的確比商總更好攻略。
但是那位商總畢竟是我們商總的親戚,多少應該會給些面子?!?
花昭淡淡一笑,“如果讓商總知道項目是靠面子得來的,估計商總不會開心?!?
當年兩人一起創(chuàng)業(yè)。
創(chuàng)業(yè)基金基本全部是借來的。
商少崢因為父親的低微身份被嘲笑,所以才一直更想要證明自己。
程文倒是若有所思一番。
算是贊同了花昭的選擇,“你們進行規(guī)劃吧,能不能在業(yè)務部站穩(wěn)腳跟,就看這個項目了?!?
——
花昭把項目書拿回家做。
晚上十一點鐘,商少崢才醉醺醺的回家,“老婆?昭昭?花昭!”
他踉踉蹌蹌的推開書房門,“怎么在這兒?我喝多了,有點不舒服,你去給我煮碗面?!?
花昭合上筆記本。
她起身。
路過一身酒氣的商少崢面前,商少崢卻一把抓住了花昭的胳膊。
把花昭按在自己腿上。
他下巴抵在花昭的肩膀上,撒嬌的口吻說道,“老婆,你到底怎么了?
你最近對我好冷漠,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讓你生氣了?你告訴我,我改,好不好?”
他低頭的樣子,和曾經(jīng)一樣。
可這次,是原則性錯誤,是花昭最不能容忍的錯誤。
她不知道這一道巨大的裂痕橫亙在兩人中間,她該用什么樣的態(tài)度來對待商少崢。
說不傷心,是假的。
她認識了八年,愛了六年的人。
從十八歲到二十四歲,女孩子生命中最好的時光,她都用在了愛商少崢這件事情上,讓她如何釋懷呢?
商少崢兀自又說道,“最近公司有點忙,忙過這一陣,我們就去度蜜月。
對了,明天我們?nèi)メt(yī)院看看媽,晚上去外婆那里吃飯,好不好?
乖乖,別這樣對我,我心都是疼的,你摸摸,你摸一摸……”
他抓著花昭的手。
按向自己的胸口。
花昭手心下方,是他強有力的心跳聲。
花昭蹙眉,掙扎著,“商少崢,你喝醉了,你放開我!”
他半托半抱著花昭,把花昭按在了榻榻米上,他要去親吻她的唇。
花昭迅速別開臉。
熾熱的吻落在花昭的臉側(cè)。
商少崢毫不在意,他的哼聲逐漸變得性感放蕩,“老婆,我們今天補上那晚的洞房花燭夜好不好?”
他一手滑下花昭的睡裙裙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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