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昭離開劉子鑫辦公室后,根據(jù)辦公室門口貼的名片,找到了程文的辦公室。
敲了敲門,里面?zhèn)鱽怼罢堖M(jìn)”,花昭才推開門進(jìn)去。
程文看了看花昭,目光在她讓人驚艷的素顏小臉上停留了挺久,也沒移開視線,沉聲問道,“花昭是吧?”
花昭嗯了一聲,“程經(jīng)理,以后還要您多多指教?!?
程文公事公辦的聲音又快又冷,“你長得挺漂亮,說實(shí)話,跑業(yè)務(wù)很有優(yōu)勢,但我也不會因此對你刮目相看。
在業(yè)務(wù)部,業(yè)績永遠(yuǎn)是排在第一位的,這里有一份鴻文公司的文件,今天五點(diǎn)半下班之前,把鴻文過去五年的合作案整理出來給我。”
花昭接過來,爽快的說了聲好。
她開始埋頭苦干。
愛情和事業(yè),總不能要一頭,沒一頭。
花昭工位旁邊有個年輕小姑娘,叫夏果果,今年剛剛轉(zhuǎn)正的應(yīng)屆生,花昭剛過來,她就送給了花昭一個亞克力的小財神擺件四件套。
“財神爺,沒事就拜拜,財運(yùn)自然來?!?
“謝謝。”
“你好漂亮,你多大了?我該叫你姐姐還是妹妹?”
“二十四。”
“我二十二,你叫花昭,我叫你昭昭姐,你叫我果果就好。”
“嗯!”
“昭昭姐,你剛來,不懂的地方盡管問我,雖然我也可能不懂,可我來的久,認(rèn)識的人多,我去幫你問?!?
“……好?!?
夏果果很會摸魚,摸的神不知鬼不覺。
她甚至還想拉花昭一起摸魚,花昭婉拒了。
距離下班還剩下最后十分鐘。
花昭終于從一堆文件中起身,抬手揉了揉酸疼的肩頸,帶著整理出來的文件去了程文的辦公室。
出來時,同事們已經(jīng)走了一大半,夏果果殷勤的喊著花昭一起乘地鐵。
結(jié)果。
剛出去寫字樓大廳。
她們就撞見商少崢開車過來,接上了等在路邊的寧薇薇。
花昭下意識躲避了一下。
畢竟現(xiàn)在還不是和商少崢?biāo)浩颇樒さ臅r候,她對公司一知半解,得防止商少崢提前轉(zhuǎn)移資產(chǎn)。
等奔馳揚(yáng)長而去,夏果果才嘆了口氣,“真羨慕,昭昭姐,你知道嗎?剛剛那個大胸的女人說是我們商總的秘書,其實(shí)就是商總的女人?!?
“秘書?”
花昭蹙眉,她都不知道寧薇薇來朝盛上班了!
夏果果嗯了一聲,她小聲的八卦著自己的頂頭上司,“上次我無意間還撞見他們在辦公室接吻了,是那種非常刺激的激吻,感覺要不是我去送月度報表,他們都要直接提槍上陣干起來了?!?
小姑娘膽子大,性格直爽,有話就說,絲毫不藏著掖著。
也不知羞。
花昭心里被虐了一下,酸酸漲漲的痛席卷而來。
她從未想過。
陪她走過了一整個青春的愛情,會以這樣,如此不堪的方式做結(jié)局。
她成了笑話。
——
壹號公館,大平層
花昭回到家。
她原本以為今天晚上商少崢和寧薇薇又去鬼混了,沒想到他在家。
商少崢嘆了口氣,“老婆,現(xiàn)在六點(diǎn)五十了,我們結(jié)婚第一天,家里冷鍋冷灶,咱們兩人連一口熱乎飯都吃不上,你真的確定要繼續(xù)這樣下去嗎?”
花昭一邊換鞋子,一邊說道,“我不是做飯的保姆,你想吃熱乎飯,我們可以請個住家阿姨?!?
商少崢走過去,抱住花昭,聲音軟下來,“老婆,我只是想吃你親手做的飯?!?
花昭掙脫開他的懷抱,走到茶水間接了杯水,“商少崢,沒有哪個女人喜歡一輩子圍著鍋臺轉(zhuǎn),弄自己一身油煙氣,以前,之所以花幾個小時給你做一頓飯,只是因?yàn)槲蚁矚g你?!?
商少崢一愣,他噗嗤一笑,“老婆,瞧你這話說的,你現(xiàn)在不喜歡我了嗎?”
花昭反問道,“那你還喜歡我嗎?”
商少崢失笑著搖搖頭,“昭昭,你到底怎么了?從昨天你就很怪,我自然喜歡你,你是我今生今世最愛的女人。
早上把你丟下的事情,我向你道歉,因?yàn)檗鞭爆F(xiàn)在處于離婚冷靜期,她那個混賬前夫整日去騷擾她。
我們畢竟從小一起長大的,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欺負(fù),不聞不問?!?
花昭嗤笑一聲,“商少崢,你和寧薇薇上過床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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