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驚鴻震驚的看著程婉。
以前只是覺得這個學(xué)生很優(yōu)秀,完全沒想到,她竟然還有這么大的來頭……
元驚鴻身為元家的人,知道的要比普通人更多一些。
這一任新上任的三省督長可不像前幾任那樣尸位素餐。
據(jù)說是京城特意從軍區(qū)調(diào)過來的,實打?qū)嵉膹姾啡宋铩?
至于具體的細節(jié),她就不是很清楚了。
那邊李校長和陳宗達人直接都傻了。
事情到這個地步,畢竟完全不是他們能夠控制。
南山軍對上了三省督長府,哪一方都是絕對的大佬,完全惹不起。
鄭國忠心中泛起了強烈的波瀾,臉色陰晴不定。
半晌之后,他才勉強穩(wěn)定住情緒,冷然開口,“三省督長主管行政,我南山軍執(zhí)行軍務(wù),即便是督長大人也無權(quán)干涉吧!”
但凡不傻的人都已經(jīng)聽出鄭國忠已經(jīng)稍微有點含糊了,至少再也不復(fù)先前的一副囂張跋扈的模樣。
如果單單是一個普通的三省督長,鄭國忠也不至于這樣。
恰恰因為他知道現(xiàn)在東南三省的這一位三省督長究竟是什么來頭。
那可是安漠!
赫赫有名的北疆主帥,女武神安妙情的父親,在鎮(zhèn)邊四帥之中,立國的功勛最多,在士兵中的威望也是最高!
而且此次安漠就任三省督長,京城方面卻并沒有解除他北疆主帥的職務(wù),也沒有削減它的軍銜和軍權(quán)。
也就是說,現(xiàn)在的安漠是軍政一手,名副其實的頂級大佬!
這一點,南山軍的尤放南與之相比,也略顯遜色。
更何況他鄭國忠了……
這一幕看的很多學(xué)生心中暗爽。
尤其是剛才那些被點名叫出來報復(fù)的學(xué)生們。
“少特么在那給我裝孫子!”
李川實在有點繃不住,直接罵出了口,滿臉嫌棄鄙視,“你這種人,簡直是武者之恥!”
“你若今日帶著弟弟過來,擺明陣仗,直接承認是為弟弟報仇,我還敬你是個真小人?!?
“想要報仇,又顧忌顏面,還想冠冕堂皇,扭扭捏捏,矯揉造作,比特么娘們還娘們,實在讓人惡心!”
“還軍務(wù)?”
“呵,你還有臉提這兩個字?”
鄭國忠被當(dāng)眾這一通大罵,搞得顏面盡失,滿臉脹紅,怒氣已經(jīng)灌進了腦門,卻又無法反駁。
惱羞成怒之下,他一時激動,不管不顧的直接氣場全開,渾身氣勁爆發(fā),一陣陣滾滾的氣浪排散開來,聲勢駭人!
“囂張鼠輩!有種報上名來,難道是只會呈口舌之快的無能廢物?!”
他這一破防,又嚇的周圍的學(xué)生一陣臉白。
程婉也害怕的再次縮到元驚鴻的身后。
周闊不屑的冷笑一聲,瞇著眼睛盯著他,“好,讓你死個明白?!?
“他叫李川,我是周闊。”
“你若是習(xí)武之人,不會沒聽過我們倆的名字吧?!?
簡簡單單的一句話,只不過報上了個姓名,看起來沒有任何特別。
但下一刻,所有人都察覺到,鄭國忠本來那兇悍的氣場一下子卡住了……
他本人也臉色大變,陡然瞪大了眼珠子,一臉的震驚,難以置信。
“李川周闊?!”
他怎么可能沒聽過這兩個名字。
在成名已久的天驕之中,這倆人都算是佼佼者。
最重要的原因是,京城鎮(zhèn)獄司最高級別的通緝名單上,這倆人常年排在前列,僅次于那個老怪幽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