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子陵也不理她,看向懷中的蕭諾,“你跟凝兒先回去,好好休息,我還有事,改天再去看你?!?
蕭諾懂事乖巧地點了點頭,依依不舍的松開了王子陵的懷抱,跟著白凝兒一起,押著蕭然走了。
到了體育館外,上了白凝兒的車,蕭然和蕭諾都坐在后座。
本來蕭諾對這個姐姐已經(jīng)徹底厭惡死心,根本沒準(zhǔn)備搭理她。
誰知蕭然冷不丁忽然開口,“蕭諾,是我輸了!”
“我沒想到,你竟然有這樣深沉的心機(jī)!”
“你一直對王子陵死心塌地,想必是早就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吧!”
“呵,你卻一直瞞著我!”
“可笑,我自以為比你聰明,沒想到到頭來小丑竟是我!”
蕭諾聽了這話眉頭緊皺,臉上的表情更加厭惡,不屑的撇嘴,“你自己臟,也不要覺得其他人都跟你一樣臟!”
“我從來都不知道子陵哥是什么身份?!?
“對我來說,他是王子陵,就足夠了!”
蕭然呵呵冷笑,看了一眼在駕駛位上開車的白凝兒,一臉的不屑,“你倒是小心謹(jǐn)慎,時時刻刻都不露出馬腳?!?
蕭諾搖了搖頭,再也懶得搭理她。
你跟一個垃圾解釋什么是真正的情感,只會讓自己顯得極其愚蠢。
蕭然這種無可救藥的人,腦子里那些世俗卑劣的想法已經(jīng)根深蒂固。
但可悲的是,這世上還有大量這樣的人。
……
廢棄體育館中。
王子陵和安妙情兩人走到癱在地上的萬仲崎身前。
萬仲崎整個人早就嚇軟了,別說趁機(jī)逃跑,連動一下都使不出力氣。
身在權(quán)力高位的人,更知道身份地位的可敬可畏。
得知王子陵是少君,萬仲崎連一丁點多余的念頭都不敢有了。
“少君饒命!”
“我自知該死!還請少君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(jī)會!”
萬仲崎直接跪了起來,腦袋砰砰往地上磕。
他心中抱著很大的希望。
畢竟剛才連他師父那樣罪孽纏身的人,少君都愿意給他一次機(jī)會。
那自己沒理由必須死。
王子陵瞇起眼睛玩味的看了他一眼,“你能不能活,得看你老爹識不識趣。”
萬仲崎猛的一顫,呆愣了一下之后,臉上露出極其惶恐的神色。
他當(dāng)然明白王子陵在說什么。
果然,王子陵下一句便一字一頓的道,“你最好在心里祈禱,你的大聰明老爹還沒來得及對安漠做點什么?!?
“如果安漠少了一根汗毛,你這條狗命就可以提前投胎了?!?
萬仲崎身子一下又癱軟下去,渾身力氣仿佛都被抽干了。
這時他才意識到一件很恐怖的事。
王子陵就是少君……
也就是說,少君打一開始就是站在安漠那一邊的!
眾所周知,少君是冥天老人的嫡傳弟子,他的態(tài)度就是冥老的態(tài)度。
那……之前冥老曾經(jīng)暗示自己的父親可以在臨江搞出點動靜,自導(dǎo)自演的立下功勞,方便調(diào)入京城……
這一整套話術(shù)全是圈套!
真實意圖是……冥老要對臨江軍下手!
萬仲崎的心中一片冰涼。
他知道,臨江軍很可能已經(jīng)走到頭了。
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