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徐勝還是項虎,根本無法想象,王子陵的這一個承諾,到底價值多少。
王子陵叫了一輛車,直奔平泰大廈。
十幾分鐘后,到地方下車。
這一棟樓都是楊華坤的產(chǎn)業(yè),王子陵坐車的時候稍微查了一下這個人。
來到大廈門口,兩個小弟守在那。
“干什么的?”
其中一人叼著煙,臉色囂張的打量著王子陵,厲聲盤問。
“嘭!”
王子陵二話不說,抬起一腳將他直接踹飛。
另外一個人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就聽到“啪”的一聲響,臉上直接挨了一個大逼斗,耳朵嗡嗡作響,頭腦眩暈,趴在了地上。
王子陵陰沉著臉,彎腰一把將那人薅了起來,“楊華坤在哪?!?
那人直到碰見了硬茬子,忍著臉上火辣的疼痛,猛吞一口口水,驚恐道,“在……在……天臺……”
“常百仁和楊重在不在?”
“在……”
“還有誰?”
“虎嘯幫的……項虎……”
“楊華坤是不是派人去抓一個姑娘?人呢?”
“是派人了,還沒抓回來,應(yīng)該在路上了……”
王子陵愣了一下。
看來自己還來早了。
他隨手一甩,將那人扔到一邊,大步走進大廈,直奔電梯,上天臺。
到了頂層,電梯門開,王子陵舉步走了出去。
“什么人?!”
“你踏馬怎么進來的?!”
“干!看門的人是廢物嗎?!”
王子陵一露面,頓時引起一陣騷動。
天臺上,十好幾個人。
中間擺著一張咖啡桌,一個躺椅,有酒有點心。
躺椅上躺著一個中年男子,正愜意的閉目養(yǎng)神,派頭十足。
楊重和常百仁小心翼翼的站在男子兩邊,大氣都不敢喘。
而剩下的一幫小弟已經(jīng)快速將王子陵圍了起來。
“王子陵?!”
楊重瞳孔猛的收縮,一臉的怨毒憤恨之色。
“爸,就是他!”
“瑪?shù)?,沒想到這小子這么囂張,竟敢主動找上門來!”
楊華坤直到現(xiàn)在才緩緩睜開眼睛,充滿大佬專屬的從容不迫,有些不滿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。
廢物!
沒本事沒擔(dān)當(dāng),白道混不上去,黑道又不敢混,被人打成這逼樣還有臉跑到自己面前哭訴!
要不找個女人,重新開個小號算了!
“妹夫,這次的事兒真不能怪小重,這個姓王的小子之前就來找我茬兒,分明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!”
常百仁察覺到楊華坤的眼神,趕緊說了兩句好話。
他妹妹是楊華坤的正牌老婆,但要是楊重不受寵,那妹妹也就走到頭了,自己以后更是沒有依靠。
楊華坤面無表情,瞇著眼睛瞄了一眼遠(yuǎn)處的王子陵。
他緩緩坐起身,慢條斯理的端了一杯咖啡,抿了一口,語氣隨意,“你叫王子陵?”
王子陵被十幾個人圍著,全面無表情,看了一眼楊華坤,懶得回答。
“虎嘯幫的事,也是你干的?”
王子陵依然不開口。
“艸尼瑪!”
“坤哥問你話,你踏馬聾??!”
十幾個小弟大聲呵斥。
楊華坤微微一笑,揮了揮手,讓小弟安靜。
“年輕人,挺有個性?!?
“我欣賞。”
“能干翻項虎的虎嘯幫,證明有兩把刷子?!?
“敢單槍匹馬找到我這兒來,說明有點膽識?!?
“怎么樣,考慮一下跟我混?”
“以前的事一筆勾銷?!?
楊華坤用嘴吹著熱咖啡,語氣聽著仿佛是對王子陵莫大的恩賜。
“爸!”
“妹夫!”
楊重和常百仁頓時急了。
那他們的仇豈不是報不了了?!
“閉嘴!”
楊華坤冷然一聲低喝。
“沒用的廢物,叫什么叫!”
楊重和常百仁頓時噤若寒蟬,低著頭不敢作聲,只是心里萬分不甘。
“如何?”
楊華坤笑著抬頭看向王子陵,“那個姓程的女人一會兒就到?!?
“你要是識趣,可以完好無損的帶走她。”
王子陵……依然沒有說話。
他甚至已經(jīng)抬頭看天了……
根本懶得鳥楊華坤。
他只不過是在等程歡被抓來而已。
楊華坤臉色“唰”的一下陰沉了下來。
自從當(dāng)年跟著沈老爺子之后,在臨江這一畝三分地,還沒有幾個敢在他面前這么裝逼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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