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姐!你醒醒!他肯定是用了障眼法,把提前準備好的上品筑基丹放進了丹爐里。”
不得已,宇文晴雪都把她們的真正關(guān)系給喊了出來。
原來兩人還是表姐妹關(guān)系。
所以作為師妹的宇文晴雪,才能與身為執(zhí)事的紀玉芙如此親近。
紀玉芙急得跺腳:“是真的!我沒騙你,他還教了我很多東西,讓我進步很大,不信我煉個丹給你看看……”
說著說著,紀玉芙又說不下去了。
今天她只聽懂了一部分,還遠未到能夠自己煉丹的地步。
宇文晴雪沒好氣道:“看吧,心虛了吧?你也知道自己其實什么都沒學(xué)會。”
紀玉芙有苦說不出。
只能苦笑不已,一個勁的說他是真前輩。
宇文晴雪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戳她額頭:“你、你真是執(zhí)迷不悟??!”
“兩天后,就是你和江月朗比試的時間。”
“我看你到時候怎么丟人!哼!”
看著她氣哼哼的離去。
紀玉芙嘆道:“希望我能趕在比試前,提高一點煉丹術(shù)吧?!?
即便有周輕羽教導(dǎo),她對兩日后的比試,也絲毫沒有信心。
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。
她落下江月朗太久,未必就能在短時間內(nèi)趕上。
話說周輕羽。
回到青鸞峰,發(fā)現(xiàn)李天風(fēng)、柳化雨和左麗,都苦哈哈的在大殿門口罰站。
看到周輕羽路過。
三人齜牙咧嘴。
李天風(fēng)咬著牙,道:“小師弟,我們罰站,你卻快活到現(xiàn)在才回!”
左麗嗅了嗅空氣,立刻道:“我聞到了女人的香味,他肯定跟哪個女人近距離相處了很久?!?
柳化雨頓時火冒三丈:“好好好!師兄姐們罰站,你玩女人?這不公平!”
然而還沒兇兩句。
顏靜如就冰寒著臉走出來,拿著尺子,一人給了他們一下。
“罰站還不老實!”
“周輕羽,記住,不許學(xué)你三個師兄姐欺騙為師!”
她帶著三個弟子去禁地外,蹲了一天也沒等到所謂的前輩。
便認定他們在撒謊。
周輕羽點點頭:“是,師尊!”
他眼珠微微一轉(zhuǎn),道:“師尊,我覺得罰站對師兄姐們來說,可能太輕松了?!?
“不如讓他們打掃峰上的衛(wèi)生好了?!?
“既能懲罰他們,又能鍛煉他們身體,還能讓他們累得沒力氣說話?!?
顏靜如點點頭。
“你的提議很不錯!”
“都聽到了?明早之前,把青鸞峰上上下下都給我打掃干凈!”
“有一點灰塵,要你們好看!”
李天風(fēng)三人瞪圓了眼珠子。
紛紛磨著牙,恨不得撲上去揍這個小混蛋一頓!
翌日。
趁著剛打掃完衛(wèi)生,累成死狗的師兄姐們還沒有力氣找周輕羽算賬。
他就早早溜下山,來到二殿。
得知還有兩天就是雙方比試。
周輕羽也意識到時間緊迫,索性就留在二殿,連續(xù)兩個日夜,專心指導(dǎo)紀玉芙。
兩天后。
哐哐——
隨著石門被人踹的聲音。
周輕羽才結(jié)束了指導(dǎo)。
紀玉芙開門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是雙手環(huán)在胸前,滿臉不爽的宇文晴雪。
她微咬著銀牙,道:“我真是佩服你,竟然跟一個男人單獨待在密室里兩天兩夜!”
“就不說他是不是騙子了,你不要名聲了嗎?”
“閣中的八卦婆遍地都是?。 ?
紀玉芙嚇了一跳,趕緊堵住她的嘴:“不許對前輩不敬!”
“再說了,他只是純粹指導(dǎo)我,你別誤會?!?
見他還如此執(zhí)迷不悟的護著周輕羽。
宇文晴雪氣不打一處來,道:“好,指導(dǎo)了三天是吧?”
“那么來吧,讓表妹我看看,你到底提升了多少!”
什么?
紀玉芙看看外面的晨光,才發(fā)現(xiàn),她和江月朗的比試,要開始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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