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、我沒有……”徐雅琴額角滴汗:“我只是……只是我的身份太尷尬,我怕警察介入之后會冤枉了我……而且,家丑不可外揚(yáng),漢飛的病不是能治嗎?治好了就行了,何必鬧大呢?”
“你的話沒有絲毫可信度,”王澤晨冷冷說:“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,我相信你也不是!我并不想把事情鬧大,讓漢城有一個坐牢的母親,如果你可以現(xiàn)在坦白的話,或許我可以不報警。”
“不……我沒有……我沒有……”徐雅琴拼命搖頭。
讓她主動承認(rèn)她做過的那些事,太難了。
承認(rèn)了,她會身敗名裂,失去現(xiàn)在所擁有的一切。
可要是不承認(rèn),報警處理,一旦警察查出真相,事情便沒有了轉(zhuǎn)圜的余地,她一定會去坐牢。
她陷入了兩難,額頭上的汗流得更快,身體抖得更加厲害。
她嘴上說什么并不重要,重要是她現(xiàn)在的表現(xiàn),王澤晨什么都看懂了。
王澤晨失望的看著她說:“所以……漢飛變成現(xiàn)在這樣,確實(shí)是你動的手腳!為什么?你為什么要這樣做?你還記不記得,我娶你之前,你答應(yīng)過我什么?你說你會對漢飛好,對他視如己出,我才答應(yīng)娶你,你為什么要這樣對他?你怎么這么狠?”
王澤晨的質(zhì)問,讓精神緊繃的徐雅琴的情緒忽然崩潰了。
她憤怒地攥著拳頭,臉色通紅地沖王澤晨怒吼:“你問我為什么?我為什么這樣,你不該最清楚嗎?我嫁給你二十多年了,你眼里心里只有王漢飛,哪有我和漢城?我把我最美好的青春年華都奉獻(xiàn)給了你,你給了我什么?”
她嘶聲吼著,眼中流下淚來:“不管家里有什么好事,你第一個想到的人永遠(yuǎn)是王漢飛!我和漢城呢?我是你的妻子,漢城是你的兒子,可是在你心目中,我們連王漢飛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!”
她想這么做嗎?
不。
她不想。
做了犯法的事情,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膽中,生怕事情敗露被抓去坐牢。
可她不得不這樣做。
在王澤晨心目中只有王漢飛的位置,而王漢飛是王家最聰明的第三代,是王澤晨最大的驕傲。
如果王漢飛一直好好的,她的兒子便永遠(yuǎn)沒有出頭之日。
王漢飛剛剛考入大學(xué),王澤晨就迫不及待的讓王漢飛去他的公司實(shí)習(xí)。
王澤晨甚至舍不得讓王漢飛從基層做起,直接讓王漢飛做了他的特別助理,手把手的教王澤王漢飛處理公事。
王氏集團(tuán)的人稱呼王漢飛為“太子爺”。
有一天,她偶爾聽到這個稱呼,她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。
王漢飛的生母早就死了,她才是王氏集團(tuán)的女主人!
王家是他和王澤晨一起撐起來的,對王家的功勞,她比王漢飛的生母多得多。
王氏集團(tuán)應(yīng)該是她和王澤晨的兒子的,不該是王漢飛的。
可是,她心里這個想法,她連提都不敢和王澤晨提。
因?yàn)樗溃鯘h飛的母親是王澤臣心目中永遠(yuǎn)的白月光,王澤臣心里只有王漢飛,而且王漢飛是王家的長子嫡孫,繼承王氏集團(tuán)是情理之中的事,即便她提出來,王澤晨也有一萬個理由否決掉。
要想讓她的兒子繼承王氏集團(tuán),只有一個辦法,那就是毀掉王漢飛,讓他成為一個廢物。
王澤晨只有兩個兒子,王漢飛變成了廢物,她的兒子自然就可以繼承王氏集團(tuán)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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