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藏匿竊聽器的地方太多,百里隨冰不會給她時間一一檢查。
她不敢用兒子們的命冒險,只能按百里隨冰所說,沒帶任何人,也沒告知任何人,獨自離開事務(wù)所。
事務(wù)所外停著一輛銀色的轎車。
唐夜溪掃了眼車牌號就知道是百里隨冰的車。
許久未見,百里隨冰的習(xí)慣一點都沒變。
她打開車門上車,沒等她坐穩(wěn),汽車發(fā)動,如離弦之箭一般躥出去。
看清坐在她身邊的人,她壓著怒火質(zhì)問:“小初和小次呢?”
百里隨冰笑笑,沒有回答,劈手砍向她的后頸。
唐夜溪抬起手臂擋住。
百里隨冰目光幽深,盯著她的眼睛,“溪溪,如果你不想你的兒子們?nèi)备觳采偻壬踔撩紒G了,你就不要反抗?!?
唐夜溪怒喝:“百里隨冰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百里隨冰再次劈手砍下來,“很快你就知道了。”
唐夜溪下意識想要反抗,想到百里隨冰的話,只能按捺住身體條件反射似的動作,任由百里隨冰砍在她的后頸上。
一陣劇痛后,她眼前發(fā)黑,暈死過去。
等她再醒來時,發(fā)現(xiàn)她躺在地上,手腳都被綁住了。
轉(zhuǎn)動腦袋,四下看看,發(fā)現(xiàn)這是一個類似于地下室的地方。
房間里沒有窗戶,只有一扇門。
四周黑洞洞的,只有墻角開著一盞昏黃的臺燈。
她的嘴巴沒被堵著,她試探的叫了一聲:“百里隨冰?”
“啪”的一聲,又一盞燈亮起。
唐夜溪循聲看過去。
在她身前不遠(yuǎn)處,擺著一張沙發(fā)。
沙發(fā)很豪華,與空蕩蕩黑漆漆又十分簡陋的房間十分違和。
百里隨冰坐在沙發(fā)上,手中搖晃著一杯紅酒,正歪頭看著她。
唐夜溪從地上坐起身,惱火的看向他,“你鬧夠了沒?小初和小次呢?百里隨冰,你敢傷害他們一根頭發(fā),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