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澤州沒有立刻回答,而是端起酒杯,輕輕抿了一口酒,任由那灼熱的液體滑過喉嚨。
他的目光透過杯沿,落在楚律的臉上,帶著幾分審視和試探:“我想……和你一起,對(duì)付顧商遂?!?
楚律冷笑了一聲,眼神里帶著幾分譏諷:“為什么?
因?yàn)椋忝藓皖櫳趟煸谝黄鹆???
“對(duì)!”陸澤州毫不猶豫的說,“葉筱棉是我的,我不允許任何人染指她!
哪怕,那個(gè)人是顧商遂!”
“筱棉是你的?”楚律揚(yáng)眉,嘲諷的冷笑了一聲,“陸澤州!
你別做夢(mèng)了!
筱棉是一個(gè)獨(dú)立自主的人,她不是一件東西。
她只屬于她自己。
她不屬于任何人!”
陸澤州揚(yáng)眉:“怎么?
你不答應(yīng)?”
“對(duì),”楚律抓起酒杯,將杯中酒一飲而盡,“我想通了。
以后,我不會(huì)再傷害她了。”
陸澤州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眼神里帶著幾分威脅:“楚律,你以為,你有選擇的余地嗎?”
楚律的心里猛地一沉,手指不自覺地握緊了酒杯。
他抬起頭,目光直視陸澤州,語(yǔ)氣里帶著幾分警惕:“你什么意思?”
陸澤州的身體微微前傾,聲音壓低了幾分,帶著幾分陰冷:“我查到了一件事,關(guān)于……葉筱棉的父母……”
陸澤州讓楚律心理泛起不好的預(yù)感。
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,手指微微顫抖,酒杯中的液體泛起一圈圈漣漪。
他的目光死死盯著陸澤州,聲音里帶著幾分壓抑的恐懼:“你……你查到了什么?”
陸澤州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,眼神里帶著幾分殘忍:“我查到,葉筱棉的父母,是被你母親害死的。“
楚律的胸口劇烈起伏著,呼吸變得急促起來。
他的手指緊緊握住酒杯,指節(jié)泛白,仿佛要將玻璃捏碎:“你……你胡說什么?”
陸澤州冷笑了一聲,眼神里帶著幾分譏諷:“楚律,你以為,你母親做的事,能瞞得過我嗎?
我早就查得一清二楚了。
是你母親,把筱棉的父母約進(jìn)那座山里。
也是她,制造了山體滑坡,害死了筱棉的父母!”
“不可能!”楚律的手指劇烈的顫抖,酒杯中的液體灑了出來,濺在他的手背上,冰涼刺骨。
他的目光死死盯著陸澤州,聲音里帶著拼命壓抑的怒火:“陸澤州,你不要胡說八道!
我媽怎么可能做這種事?”
“你媽這輩子,最想做的,不就是這件事嗎?”陸澤州的身體微微后仰,靠在椅背上,眼神里帶著幾分威脅:“楚律。
如果,你不幫我對(duì)付顧商遂,我就把真相告訴葉筱棉。
你覺得,她知道真相后,會(huì)怎么看你?
還有你媽。
她年紀(jì)不小了,你不想她去坐牢吧?”
楚律死死盯著陸澤州,胸口劇烈的起伏,呼吸急促:“陸澤州,你……你太卑鄙了!”
陸澤州冷笑了一聲,眼神里帶著幾分殘忍:“楚律,這個(gè)世界的實(shí)質(zhì),本就是利益交換。
要么,你幫我對(duì)付顧商遂。
要么,你看著你媽被警察抓進(jìn)監(jiān)獄,看著葉筱棉,恨你一輩子。
你自己選吧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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