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有些頭疼了:“陶女士,這一點,我弟弟早就說過了,君子愛財,取之有道,我們不是什么錢都賺的,比如,您這單生意,我們就不想賺您的錢?!?
所以,你可以走了!
“為什么?”陶彥慧不解的問,“為什么不賺我的錢?是因為覺得我窮,拿不住很多錢嗎?”
“因為我們覺得你是錯的,你公婆和丈夫的做法是對的,”唐無憂不想給她留臉面了,直白說,“我們是站在你丈夫和公婆那一邊的,不會為了錢,助紂為虐幫助你。
所以,不管你說什么,我們都不會接你這單生意,我這樣解釋,夠清楚了吧?你是不是可以走了?”
“你、你這是什么態(tài)度?”陶彥慧氣紅了臉,“你怎么能和客人這么說話?你還侮辱我!我要找你們領(lǐng)導(dǎo),我要投訴你!”
“找我們領(lǐng)導(dǎo)投訴我?”唐無憂笑了,“不好意思哦,我們老板是我姐,在我姐眼里,我做什么都是對的,你確定要找我姐投訴我?”
陶彥慧呆了一下,很快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,心里又懼又怕。
她朋友說,廣廈事務(wù)所背后的老板有權(quán)有勢,是很了不起的人。
唐無憂的姐姐是老板,豈不是說明,唐無憂也是有錢人家的小少爺?
這種人,豈是她能得罪的起的!
她一張臉青紫變幻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說:“我、我不是那個意思……”
“你不是哪個意思?”唐無憂揚眉看她,“你倒是說說看,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……我、我……我還有事,我先走了!”陶彥慧奪門而出,落荒而逃。
唐無憂揮手“且”了一聲,撇撇嘴:“這么糊涂的人,活該她過得不好。”
“是啊,”賀沖感慨說,“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走的,她會有今天這樣的結(jié)果,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。”
“唉,”唐無憂嘆氣,“她自己咎由自取也就罷了,連累我們白忙一場,如果我們的客人都是她這樣的,我們就慘了?!?
“不會,”賀沖笑著說,“這世上,還是通情達理的人多,而且,大都是覺得自己受了委屈、自己是正義一方的才會來找我們幫忙,原本就是理虧的一方,除非是陶彥慧那樣的,不會來找我們?!?
“但愿如此吧,”唐無憂感慨,“希望像陶彥慧那樣的人少一些,不要白白浪費我的時間?!?
讓他感到欣慰的是,事務(wù)所很快又接到兩個委托,委托人都很正常,沒有讓他白忙活。
忙忙碌碌中,周末到了,他剛好也忙完了手頭的事,和顧時暮、唐夜溪還有四個孩子一起來到訓(xùn)練營。
見除了他姐一家六口,只有他一個“電燈泡”,他有些不自在,死活不肯和顧時暮他們乘坐一輛車,坐了保鏢們的車。
他有些后悔沒能禁得住誘惑,頭腦一熱,答應(yīng)了唐小次的邀請,和他們一起來放風箏了。
他姐姐、姐夫一家六口出行,他跟著當什么電燈泡!
可是,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了,想后悔也來不及了。
好在,到了訓(xùn)練營,并不是只有他姐姐、姐夫一家六口,而是有很多人。
保鏢們也都冒了出來,看學(xué)員們比賽,站在這么多人中間,他倒是不顯眼。
很快,比賽開始了。
比賽很精彩,精彩的比賽讓他忘記了當“電燈泡”的不自在,看的興致勃勃,看到精彩處,和學(xué)員、保鏢們一起給表現(xiàn)精彩的學(xué)員鼓掌喝彩。
唐小次站在大人們前面,不斷的蹦噠著鼓掌叫好,打了雞血一樣興奮。
比賽持續(xù)了兩個多小時才結(jié)束,評選出了前十名,獲得了和唐小初、唐小次一起放風箏的資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