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默默的注視了一會兒,忽然同時笑起來。
顧洛甫伸手將蕭靈月攬入懷中,“我也不知道我以前在等什么,我們早就該舉行婚禮了……”
“應(yīng)該是等著更穩(wěn)妥一些吧?”蕭靈月笑著回?fù)硭?,“我們兩個都不是沖動的人,翹翹那樣干柴烈火的愛情不適用于我們,我們更適合細(xì)水長流?!?
顧洛甫在她耳邊吻了吻:“嗯?!?
他握住蕭靈月的雙肩,微微垂頭,凝眸看她,越看心頭越歡喜,忍不住低頭吻住她的唇。
蕭靈月閉上眼睛,雙臂箍緊他的腰,回應(yīng)他的吻。
許久以后,顧洛甫戀戀不舍的松開她,指尖輕輕摩挲她紅艷欲滴的唇,“等我們結(jié)了婚,我一年只拍一部片子,余下的時間陪你,我們可以去旅行,也可以待在家里看劇、打游戲,我可以陪你出去吃大餐,也可以陪你在家里吃垃圾食品,只要你喜歡,我都可以陪你?!?
蕭靈月笑著點(diǎn)頭,“嗯?!?
有人說,相愛,オ能看到彼此內(nèi)心深處不為人知的優(yōu)雅。
尊重你的與眾不同,懂你的外之意,理解你的山河萬里。
在青山綠水之間,牽著手,走過一座座橋,橋上是綠葉紅花,橋下是流水人家,橋的那頭是青絲,橋的這頭是白發(fā)。
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。
和一個合拍的人牽手,安定、富足,不爭強(qiáng)斗狠,不奔波忙碌。
隨遇而安,知足常樂,足矣。
兩人甜膩了片刻,心中涌動的情思抒發(fā)了一些,換了身衣服,離開酒店,去餐廳與許連翹會合。
見面之后,許連翹很是把兩人打趣了一番,三個人有說有笑,吃了一頓輕松愉悅的午餐。
晚上,顧洛甫和蕭靈月燭光晚餐,許連翹覺得無聊,跑出去瘋狂購物,給家里人買當(dāng)?shù)氐奶禺a(chǎn)。
第二天,許連翹玩夠了,收拾東西正準(zhǔn)備打道回府,手機(jī)響了。
唐夜溪打來的。
許連翹接通手機(jī),放在耳邊,“溪溪?”
“翹翹,”唐夜溪問:“還在阿甫那邊嗎?準(zhǔn)備什么時候回來?”
“正在收拾東西,馬上就去機(jī)場,當(dāng)電燈泡的感覺一點(diǎn)都不好,如果不是這里有瓜吃,我才不來,你和阿白還有小無憂不在,吃瓜的時候還好,吃完了瓜,無聊死了!”許連翹抱怨了兩句,忽然覺得不對,“溪溪,你怎么了?我怎么聽著你的聲音有點(diǎn)?。俊?
“沒事,”唐夜溪說:“你回來再說吧?!?
“這就是有事的意思了?”許連翹急了,“有事說事,你不說,讓我胡思亂想,我不得急壞了?”
唐夜溪:“……沒什么大事,就是小參有些不舒服,等你回來,你給小參看看?!?
“小參怎么了?”許連翹更急了。
“沒事,”唐夜溪說:“他有點(diǎn)不太舒服,哭了,看他哭,我忍不住也哭了,嗓子就有點(diǎn)啞,沒什么大事?!?
“好,我知道了,”許連翹說:“我這就去機(jī)場,一個多小時就到了。”
“沒事,不急,已經(jīng)讓陵游看過了,沒什么大事,”唐夜溪說:“你路上小心,注意安全?!?
“我知道,”許連翹安慰了她兩句,掛斷電話后,立刻打給顧洛白,“阿白,你知道小參生病了嗎?”
“小參生病了?”原本伏案工作的顧洛白猛地站起身,“小參怎么了?感冒了?拉肚子?”
“我不知道才問你呀!”許連翹胡亂收拾好了東西,抓起背包往外走,“你不知道小參生病了?”
“不知道,”顧洛白說:“誰說小參生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