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作為夢娛律師組的新任組長,對于我司藝人君司澈違反合約行為的賠付條款,我會一一核算清楚寄到京棠律所。”
“還得麻煩君律師替被告人君司澈過目,你放心,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,每一筆費用的繳納時間我都會有所調(diào)整,不會壓得太緊。”
“也就是先賠付法院判定的三千萬后,一日之內(nèi),也將賠付公司的三千萬先繳清吧?!?
“君家這些年在京市根基牢固,我相信你們是有能力支付的?!?
“只是恐怕沒有那么多流動資金給你們折抵刑期了......”
“還有,我方已經(jīng)申核了司法底限,最低刑期一個月,拒罰金折抵,只能結(jié)結(jié)實實進去蹲哦?!?
秦音無視君司瑾越來越陰沉的臉色,只見他滿眼都是將她的計謀識破后的心驚。
他盯著她,眼神中又緩緩浸出一股狠意,仿佛隨時要爆發(fā)出不可遏制的熾焰:
“秦音!你到底鬧夠了沒有?”
“竟變得如此冷血涼薄,母親再有錯,她也是你的至親,你將她告了送進局子,以后她還怎么在京市貴婦圈露臉?”
“還有棠棠,她的心臟病......”
君司瑾皺眉,他一直在觀察秦音的表情變化,期許她會對母親,對妹妹,有一絲一毫的動容與憐惜。
但秦音至始至終都一副冷漠的姿態(tài)。
沒有恨意,只有公事公辦的理智涼薄。
甚至拿出早就準備好的,夢娛與君司澈簽好的合約打印件。
她從出現(xiàn)在法院后的每一步舉動,都早有規(guī)劃。
心思之深,竟然讓他都覺得可怖!
秦音回君家這四年,他前兩年在國外留學(xué)學(xué)習(xí)法律,后來回京市建立京棠律所忙的不可開交,極少回家。
偶然一次身體不適被秦音發(fā)現(xiàn)。
她這才開始著手為自己理療按摩,那時候君司瑾覺得有這個回家了的妹妹也很不錯。
貼心又乖巧。
秦音擺弄的小玩意兒總能很合他的心意,疏解他一身疲憊。
他太忙,極少回君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