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生意人自傲地不屑道。
鬧出那么大動(dòng)靜,君司煊自然注意到了秦音的出現(xiàn)。
他安撫地拍拍君棠月的肩膀,安慰道:“棠棠,沒事的,秦音就算來了也偷不走屬于你的方案?!?
“那是你的心血,大哥不會(huì)讓她再欺負(fù)你?!?
君棠月乖乖點(diǎn)頭,孱弱的指尖輕輕拉著君司煊的衣角,往他懷里一撲。
柔弱的氣息撲在君司煊的耳邊,孱弱少女撒嬌道:“大哥,我就知道,你最疼棠棠了?!?
君司煊垂眸,有些不自在地僵硬。
但還是忍著沒有推開君棠月。
他一抬眸,視線不自然地掃過跟傅森然同行的秦音。
小姑娘粉腮嬌嫩,目光隨意掃過他的方向,毫無停留。
好似他只是個(gè)無足輕重的陌路人。
這種感覺,讓君司煊有些窩火。
他輕輕推開君棠月,帶著帝棠金融旗下的骨干大步走向秦音,擋住了她的去路。
“秦音,你非要來這里自取其辱嗎?”
“在家丟人也就罷了?!?
“你還要在外人面前丟盡君家的臉才甘心?”
“你在金融方面的造詣比不上棠棠是事實(shí),你還要對(duì)她步步緊逼到什么地步?”
君司煊面龐白俊冷肅,五官如刀鑿斧刻般凌厲,眉眼間漠然清越。
薄唇緊抿仿佛下一瞬就會(huì)飛出刀刃。
君司澈也從友人身邊離開,走到君司煊的身邊,輕睨秦音,冷肅的嗓音擲地有聲:
“秦音,你現(xiàn)在就滾出去?。 ?
“再敢來,別逼我給你難堪?!?
他們護(hù)在君棠月身前,宛如銅墻鐵壁。
秦音懶倦抬眸,對(duì)上君棠月高高在上垂眸看自己的模樣。
神態(tài)掩不住地憐憫與自傲。
仿佛在說:看啊,秦音,我才是哥哥們最寵最疼的妹妹。
而你,是他們厭棄至極的垃圾??!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