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母瞬間捉住了重點,看向秦音,質(zhì)問道:“那主題曲分明是你特地為你三哥創(chuàng)作的,不過是棠棠幫你送,阿澈誤會了而已。”
“這點小事,你竟然讓他為此被刑拘,人生烙上污點?”
秦音翻了個白眼:“蠢也是一種病?!?
“隔腦如隔山?!?
“我祝你成功吧?!?
——
這段時間君司瑾忙壞了。
不停地拘留所與律所來回跑,期間還要去銀行取錢。
君司澈這些年作為頂流賺了不少,但他花銷也大,存下來的錢只有幾千萬。
這次算是一次性掏空用來賠違約金和罰金也不夠。
君司瑾拿出自己的老底給三哥填補漏洞,也才堪堪夠得上抹平。
雖說錢賠款出去得七七八八了,但君司瑾和君棠月的刑期該拿錢去折抵的他還是想盡辦法塞了錢。
這一大圈子忙下來。
他頭疼的毛病也越來越嚴重。
君母刑拘七天的時間一晃而過。
君司瑾親自去將她接出來,扶著她往外走。
“阿瑾,你爸呢?”
“出了這么大的事,他怎么沒來接我?他到底有沒有把我當老婆!”
“還有,都一個周了,也不知道棠棠在里面受了多大的罪,你不是大律師嗎?怎么還沒把你妹妹撈出來。”
剛出拘留所的君母本就憋著一肚子火,恨不得一下子全部發(fā)泄出來。
君司瑾皺眉,長期未休息,頭疼病更嚴重了,但他還是耐著性子跟君母解釋道:
“媽,父親在國外出差,應(yīng)該快回來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