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輕賤。
何況,君司鈺真的覺得自己錯了嗎?
他不過是身邊少了個可以隨時背鍋,隨意唆使的小跟班,不習(xí)慣而已!
君司鈺心口好似被掏空了一塊,悶聲不語地也被趕走了。
君棠月見此,柔弱走向秦音:“姐姐,雖然替嫁的事非我所愿,但你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了,拿旁人的錢終歸不好?!?
“你要真的特別缺錢,這張卡里有兩千塊錢,是我的一點(diǎn)心意,你拿著應(yīng)急......”
嬌柔的語調(diào)掩不止地輕嘲。
在她看來,秦音是被墨家趕出來了,無家可歸妄想傅森然收留她。
至于身上的高定,說不定是哪兒借來的高仿。
她給兩千塊,秦音就該感恩戴德了。
秦音看著君棠月遞上來的卡,忍不住笑出聲:“兩千塊平日還不夠君小姐一頓下午茶呢。”
“君小姐對‘親姐姐’可真大方?!?
君棠月生活費(fèi)一個月三十萬,加上每個哥哥每月都會貼補(bǔ)她。
大哥君司煊更是完成一個金融項(xiàng)目就拿一半的錢給她花。
而她,君家每個人都說沒有短過自己物質(zhì),但君棠月每個月都有額外的零花錢。
她只有張姨每月欲又止交到她手里的一千五。
君棠月手里少說存款七位數(shù)。
打發(fā)她兩千塊,別說,還挺侮辱人的。
“秦音,你憑什么這么說棠棠?她給你兩千塊是給你臉了,你一個嫁了殘疾的破爛貨,有什么資格踐踏棠棠的好意?”
“怎么?那殘疾滿足不了你,所以你出來賣身,被人包養(yǎng)?”
宋妍上前,高高在上地指責(zé)秦音道。
她是主辦方宋氏的大小姐,在帝都誰家都得給她爹幾分薄面。
秦音不過墨家一個可有可無的沖喜新娘。
不被承認(rèn)的貨物而已,也配在她的地盤上叫囂,欺負(fù)她的閨蜜?
君棠月心中暗爽,但還是虛弱上前拉住宋妍:“妍妍,你別生氣,姐姐或許是太缺錢急壞了而已......”
宋妍輕蔑一笑:“呵,缺錢就出來賣啊?!?
“秦音,我看你找的金主也不怎么樣嘛,不如我給你介紹幾個更有錢的。”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