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你就這點(diǎn)誠意?”
她被推著,幾乎是被西裝革履身姿矜貴的君司煊撐著傘高高在上地踹進(jìn)狗洞。
她滿身泥濘,君司煊纖塵不染。
心碎那一瞬。
她多希望從未回過君家。
思緒回籠,秦音眼底升起濃烈的冷怨。
在車擋桿落下時,她飛快上前,一把扯過林四的后脖子,扔到車檔桿下。
車擋桿精準(zhǔn)劈在林四的腦袋上,一時間鮮血淋漓。
他捂著腦袋想跑,卻被秦音抬起一腳,生生踹斷腿骨。
只能任由車擋桿繼續(xù)往下,碾過他的頭皮。
“啊啊啊?。 ?
“救命!來人啊,秦音瘋了!”
秦音站在一旁,冷淡勾唇:“是啊,我早就該瘋了?!?
“君家,若不是爺爺邀請,我還真不屑踏進(jìn)一步?!?
“進(jìn)去的每一步,我都感到無比惡心!”
君司煊剛接完一個商務(wù)電話。
走到門口準(zhǔn)備迎來遲的賓客,就見秦音將人提著故意壓在車檔桿下。
張狂霸道。
簡直就是一妥妥惡徒土匪。
他修長挺拔的身影大步走近,眉目陰鷙地掐住秦音的手腕:
“秦音,你怎么這么頑固不化,連奶奶的壽宴都想故意攪毀?”
“就你,也配做君家人?”
秦音美眸悠轉(zhuǎn),視線落在筆直挺拔的君司煊臉上,反手就往他臉上扇了一巴掌。
“啪!”
巴掌聲,擲地有聲!
君司煊目光瞬間陰郁到極致。
他咬牙,頂了頂后槽牙,渾身寒焰:“秦音,你要造反?”
秦音冷靜地掙脫他的手,后退兩步:“君司煊,收起你惺惺作態(tài)的教唆姿態(tài)?!?
“再管我,我連你一塊砸!”
她忍太久了,再不發(fā)泄,要憋壞了。
發(fā)瘋后,果然爽多了。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