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是奶奶杵著拐杖要跟她跪下,逼得她不得不換上婚紗......
現(xiàn)在,他們有什么資格膈應?
君司澈又被嗆聲,態(tài)度弱下來:“總之,即便你替棠棠替嫁委屈了,也不該偷她給大哥做的金融方案u盤?!?
“那是她熬了五個通宵做出來的,不問自取就是偷!”
“秦音,你真是太讓人失望了,你在外那些年到底學了些什么?居然偷東西?!?
君司澈的語氣越來越咬牙切齒,有股恨鐵不成鋼的意味。
秦音冷靜聽著,已經(jīng)早就等著這一茬了。
前世,她便因為“偷u盤”的事被千夫所指,卻礙于君棠月到底是親妹妹,私下求她多次,而心軟扛下這個黑鍋。
但這次......她憑什么給他們臉?
秦音嘲弄一笑:“君司澈,你真蠢??!”
隨即掛斷了電話。
在下一個電話打來時,將他的號碼拉黑。
隨即,秦音手速飛快地將君家父母,奶奶,五個哥哥以及君棠月的手機號全部拉黑。
君司澈難以置信地聽著手機里的忙音,第一次有種抓不住秦音的感覺。
他站在原地愣了一秒,再次撥過去,已經(jīng)被拉黑了。
一時間,君司澈臉色更黑了。
——
秦音滿意地拉黑完,抬眸就看見墨亦琛的輪椅停在門口。
男人修長的指漫不經(jīng)心地敲著輪椅扶手,墨瞳深邃,不知道聽到了多少。
“墨先生,早呀~”
秦音一見到他,杏眸瞬間彎成小月牙,笑容璀璨明媚。
心中卻有小人在瘋狂蹦跶:你什么也沒聽到,什么也沒聽到,什么也沒聽到!!
然而,老天從不保佑秦音。
下一刻,低沉陰冷的聲線從男人薄唇中吐出,玩味的聲調(diào)性感清冽,狹長的眼底盡是陰郁:“昨晚我纏你太狠?”
一句話,成功讓還在被窩里的少女腳趾羞恥到蜷縮。
救大命了??!
“誤......誤會哈!”
嗚嗚嗚,她不是故意打嘴炮的。
她......有意的!
她就沒打算真要跟墨亦琛離婚,遲早也得把他吃干抹凈,先打打嘴炮過過癮而已。
但被本人聽見,就過于社死了。
墨亦琛眼神掃過少女,嘴角嗜著冷笑:“讓你根本起不來?”
又一句,直接讓秦音垂死病中驚坐起。
她從暖烘烘的被窩里爬起來,玉足落地,乖乖跳到男人面前。
小姑娘蹲在他面前,眼神委屈又可憐,鼻尖紅紅,杏眼濕漉漉,像只迷途的小白兔嬌糯地扯扯他的褲腿,乖得不像話:“墨亦琛,我會乖,你別趕我走哦?!?
秦音細軟的指尖扯男人褲腿的瞬間,軟糯的觸感好似透過褲子布料,觸上肌膚......
除了昨晚,從沒有女人靠他那么近過。
墨亦琛瞳色驀然一深,伸出一根手指推開少女的額頭,語氣不耐又略顯僵硬道:“你只需負責治好我?!?
“少肖想......別的!”
最后兩個字,卻是出人意料的別扭。
暗處的保鏢周訴下巴都快驚到脫臼了:墨總居然在主動觸碰......女人?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