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細說?!?
林想也來了興趣。
幾人相視一笑。
原來,埃及行后,黎漫恣直接聯(lián)合景澤大哥,將這些年他背地里干得黑事證據(jù)一舉舉辦。
景家當年發(fā)財也并非是走正途。
景老爺子這些年明令禁止子孫后代觸碰違禁底線,洗去那些不好的標簽。
景澤的事被抖出來,直接掐斷所有繼承的可能性。
甚至連未來股份繼承都少得可憐。
黎漫恣在他最脆弱的時候,和他提了分手。
雖然景澤明面上還是景家二少,但名下所有公司管理權都被收回,現(xiàn)在也只剩下個空殼。
“活該,讓那個混蛋當年人干的事一件不做,現(xiàn)在都是他的報應。”
林想捂著小腹,臉上滿是暢快。
黎漫恣笑著給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“他還想捧他女神喬愿晚臭腳呢,結果人家連面都不見一面,掉頭的時候想起我了,在我面前罵了喬愿晚三天三夜?!?
蘇姒聽得唏噓。
什么深情在觸及到自身利益的時候,果然都脆弱得可憐。
景澤現(xiàn)在就是一頭喪家之犬,還沉浸幻想喬愿晚編織的夢里。
等夢碎了,這種人報復的只會更嚴重。
“老板,有人找你!”
前臺小姑娘抱著一束粉色的玫瑰跑了進來。
“對了,還有一個是來找林小姐的。”
蘇姒挑眉,和黎漫恣面面相覷。
這個時候,她們認識的差不多都在這。
還有誰回來?
二人一同出了門。
門口,倒是許久不見的白時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