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擔(dān)心,我會把蘇姒叫回來照看孩子?!备党芍莸暤溃骸熬退闼浟?,這是她該擔(dān)的責(zé)任,不能讓你一個人這么辛苦,最后還被置喙。”
喬愿晚臉色動容,依偎在傅成州懷里,新做的指甲有一搭沒一搭在男人白襯衫上畫圈:“成州,謝謝你這么為我考慮?!?
喬愿晚今天穿著一件v領(lǐng)修身的白色毛衣。
傅成州低頭時,剛好能看見一片雪白。
男人喉結(jié)滾動,擒住她不安分的手。
“成州,你弄疼我了?!眴淘竿韹舌?。
傅成州嘴角揚(yáng)起:“這就疼了?”
二人間的鼻息逐漸逼近。
突兀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。
瞬間,傅成州眸色恢復(fù)清明。
喬愿晚死死咬著唇,想拉住傅成州。
但他投以一個安撫的眼神,起身接通電話。
那頭,景澤著急的聲音傳來:“成州,你人在哪?我們合作的那條海上新航線要被切了!”
傅成州臉一黑:“怎么回事?”
傅氏最近到海城拓展,搭的第一班線就是和景家的海運(yùn)航展。
這事本來只差一個章,就板上定釘。
他們在前期準(zhǔn)備工作消耗大量時間和資金,萬沒想到卡在一個章上。
景澤在景家是次子,得知傅成州要回海氏落地公司,也為了鞏固自己在家族的地位,特意邀他拉了這條線。
“你不是說,合作萬無一失?”傅成州冷冷道。
景澤坐在沙發(fā)上,一派頹然。
“這事發(fā)生的太邪門了!就趕在我們官宣的后一天,海城誰特么敢卡景家的章!這背后肯定有人搞鬼!”
傅成州不放心地問:“你最近有惹到誰?”
景澤思來想去,除了昨晚餐廳那死廚子,也沒誰了。
“那廚子哪會有這么大本事!”
提到這,景澤又想到昨晚被蘇姒溜的事:“遇到蘇姒,他娘的就是晦氣!好好的線,第二天就搞黃了!”
傅成州皺眉:“這條線和她有什么干系,阿澤,注意你的辭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