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凝聽得很不是滋味,雖然和爺爺有很大隔閡,但得知爺爺出事的消息,她還是比任何人都要著急。
“寒刀,馬上去查,去查清楚是什么人干的!”
許凝強忍著痛苦的淚水,冷聲吩咐道。
“不必了!爺爺沒事!”
老人用雙臂撐著身子從病床上坐了起來,制止了許凝的行為。
“為什么啊?為什么不追究?還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么?”
許凝紅著眼睛質(zhì)問道,她忘不了當年她爸媽是怎么在戰(zhàn)場上失蹤的。
她還是小孩子的時候,她爸媽就被爺爺派到了第一線。
這些她都可以理解,爺爺身為指揮官,自然要以身作則,讓自家子女沖在最前面。
唯獨她不理解的是,她爸媽在戰(zhàn)場上遇險,爺爺不下令去營救,反而下達了撤退的指令。
也就是這個指令,讓她再也看不到爸爸媽媽了。
因此,她才遠走燕都,一個人在松山發(fā)展,哪怕逢年過節(jié),她也絕不和爺爺聯(lián)系。
“凝凝,爺爺已經(jīng)看到你了,此行也算是心滿意足了,工作要緊,你去忙吧,別讓同事們擔心。”
老者擺了擺手,像是有心情一般,表情很凝重。
“你!”
許凝被噎的心臟堵了一下,看著老人那鐵面無私的臉,許凝轉(zhuǎn)身就走。
“主子,您心里明明很惦記小姐,為什么見面了,卻趕人家走呢?”
灰衣十分不理解。
“灰衣,去把監(jiān)控封存,不許任何人調(diào)監(jiān)控,尤其是凝凝。”
“另外,派人查清楚這兩個女孩的身份信息,叫人暗中保護好?!?
“至于楊逸救了我,這件事倒是可以放出一點風聲,讓凝凝知道?!?
老人有條不紊的安排著,眼睛卻緊盯著手中的監(jiān)控視頻,尤其是視頻中的花雨和花雪兩姐妹。
“主子,您的意思是您想撮合一下楊逸和小姐?”
“可那小子風流成性,您就不怕小姐吃虧么?”
灰衣不太理解老主子的想法和意圖。
“吃虧是福!按我說的辦吧!”
“對了,陳平這小子暫時不要動,讓他繼續(xù)胡鬧下去!”
“暗皇那老小子既然想做下棋之人,就讓他下一盤臭棋好了。”
老人說到這里,忍不住笑了笑。
另一邊,楊逸幾人回到別墅后,劉雨婷見花雨和花雪也跟了回來,感到十分不解。
“劉晨曦,你怎么把她倆帶回來了?是恨人沒給她們那個爸爸治好病么?”
不止劉雨婷不太理解,林清雅也有些迷茫,因為之前計劃的是把兩個女孩拒之門外。
“小妞,我楊大仙師出手怎么可能治不好,帶她倆回來當然是打工還債的?!?
“人家非要報恩,那我總不能不滿足人家這點小小的要求吧!”
楊逸自有他的打算,他指了指別墅的上下五層。
“去吧,不是想要當保姆么,那就把整個別墅都打掃一下吧?!?
楊逸開始給姐妹倆安排活。
“好?!?
花雨和花雪也不廢話,脫下外套戴上圍裙就開始了工作。
“這里擦的不行,我的標準是地板要反光的,你倆以前沒干過活么?怎么笨手笨腳的?”
楊逸在姐妹倆身后監(jiān)工,指指點點。
“好的,那我和妹妹重新擦?!?
花雨迫于無奈,只能跪在地上用抹布擦地。
“哈哈!我懂了!恨人真夠壞的!”
劉雨婷突然悟了,她知道楊逸怎么想的了。
“你懂什么了?”
劉晨曦好奇的問道。
“劉晨曦,你的智商不如我吧,我告訴你,恨人這是采用了虐狗大法?!?
“咱們之前不是告訴薛琳怎么對付陳平那個狗王么,楊逸是照葫蘆畫瓢,把這個方法搬到了兩個小妹妹身上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