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近鷹唳臺,戰(zhàn)斗悄然爆發(fā)!
一條窄窄的街道上,一名妖邢宗的弟子正在迅速撤離。
他有些慌亂。
內(nèi)心充滿驚恐。
因為他面對之人是皇極宗的任驍。
“咻!”
距離鷹唳臺越來越近了,那么妖邢宗弟子不由的加快了移動的步伐。
但就在這時……
“嘩啦啦!”
幾道水流旋渦截住了對方的去路。
水波交織,上下環(huán)舞,然后變成一道氣勢強大的身影。
“走得掉嗎?”任驍身外水紋籠罩,臉上掛著輕蔑的笑容。
妖邢宗弟子臉色一變,并擺出迎戰(zhàn)姿態(tài)。
任驍?shù)恼f道:“認識我嗎?”
“任驍……”
“既然知道是我,那你應(yīng)該明白,你的生路已經(jīng)被堵死?!?
說罷,任驍五指隔空一探。
頓時,七八道水漩就像透明的海草,直接纏住了對方。
后者心頭大駭,他下意識的喚出武器,可還沒來得及觸發(fā)武器力量,兩條手臂就被水漩緊緊纏住……
“怎么?號稱戰(zhàn)力兇獸的妖邢宗……就只有這點能耐?”
任驍戲謔的說道。
他手臂微微抬起,對方也跟著雙腳離地,被海草般的水旋提到了半空。
妖邢宗弟子咬緊牙關(guān),其怒視對方:“別得意,你的同伴已經(jīng)落入了我們的手中……”
“哦?你說的是我的哪一位同伴?”
“縹,縹緲宗的那位……”
“哈,哈哈哈哈……”任驍笑了,笑得有些自鳴得意:“多謝你告訴我一個這么好的消息!”
“什么?”
那名妖邢宗弟子雙目圓睜。
這是好消息?
話音剛落,任驍五指隔空一握。
籠罩在對方身外的幾道水漩盡數(shù)朝內(nèi)凹陷下去。
“嗵!”
一聲沉悶的爆響直接炸開,只見血霧擴散,那名妖邢宗弟子就像破碎的水球,迅速消亡。
任驍轉(zhuǎn)過身去,身后那綻放的紅色淪為了華麗的背景。
“無用的廢物……”任驍張口嘲諷,臉上的笑意更濃。
他嘲諷的對象不是別人,正是蕭諾。
“這一戰(zhàn)的勝利跟你沒有半點關(guān)系,我倒是要看看,你有何臉面收取八萬枚圣令的報酬!”
旋即,任驍來到了這條街道的尾部。
在他的前方右側(cè),是一條胡同。
“嘭!”
這時,又是一道妖邢宗的弟子栽倒在了地上。
在那人的身后,站著一位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子,正是皇極宗的另一位領(lǐng)隊者,鹿歸柔!
“還有氣呢!”任驍?shù)钠沉搜鄣乖诼箽w柔面前的那人。
“已經(jīng)沒有戰(zhàn)斗力了!”她回答。
任驍嘴角微挑,沒有說什么。
鹿歸柔很少殺人。
也和她的年齡有關(guān)。
“走吧!”任驍目光輕抬:“該去和其他人匯合了?!?
……
另一邊!
戰(zhàn)武盟的帶隊者任穿,羽海的帶隊者上官涉,水鳶月等人聚集在了一起。
“第二個了!”上官涉說道。
任穿小有得意的回答:“可能不止!”
“嗯!”上官涉點了點頭:“繼續(xù)行動,任驍師兄和鹿歸柔師妹應(yīng)該也快來了。”
“依舊是剛才的戰(zhàn)術(shù)!”任穿道。
眾人迅速的接頭,又迅速的分散出去。
眾人距離鷹唳臺越來越近。
士氣則越來越高。
連續(xù)的出擊,令他們愈發(fā)的得心應(yīng)手。
“發(fā)現(xiàn)目標……”忽然,一名皇極宗的弟子突然停住了身形。
不遠處的羽海幾人亦是望向前方。
那是一座離地大約十丈左右的城臺。
城臺的下方,有一道身穿重甲,頭戴戰(zhàn)魁的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