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晚晚笑著任由他親,“你怕不是餓過了,看到什么都像吃的?!?
“可不是餓了,待會兒咱們一起歇午晌?!?
他意味深長地蹭蹭她,身體某個地方已經(jīng)起了反應。
以前他們都是徹夜鬧騰才盡興,現(xiàn)在也就打打擦邊球,忍得好辛苦。
香噴噴嬌滴滴的老婆只能看不能吃,別提多憋屈了。
蘇晚晚臉色微紅,顧左右而它:“先吃飯?!?
陸行簡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,漫不經(jīng)心地睨著她:
“不是讓我繡香囊?你總得教我?!?
蘇晚晚愣了一下,全身汗毛都炸開,趕緊去捂他的嘴:
“小點聲兒,不怕被人聽見?”
說罷心虛地往他身后的門外看了一眼。
陸行簡低低地笑,像惡作劇得逞的少年,得意得很。
“母大蟲還怕這個?”
“去你的,”蘇晚晚佯裝生氣,“再叫母大蟲,我,我咬你!”
他眨了眨眼:“哦?咬哪里呀?”
蘇晚晚愣了愣,小臉兒瞬間紅透。
這家伙沒救了,腦子都在想什么。
不過,要是被人知道陸行簡躲在臥室給她繡香囊……這畫風簡直不能想!
外頭傳來腳步聲,還有硯哥兒的聲音:“娘親?!?
蘇晚晚輕輕推開男人,咳嗽了一聲緩解尷尬。
陸行簡悠哉地跟在她身后,唇角勾起。
她真不經(jīng)逗。
都當娘的人了,隨便說點兒什么都能臉紅。
比那些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還要嬌羞矜持。
少婦的欲和少女的純在她身上體現(xiàn)得淋漓盡致。
巨大的反差比,相當抓人眼球。
讓人很想抓住她,狠狠逗弄。
硯哥兒還是有點怕陸行簡,視線都不敢看他。
陸行簡也不介意。
“硯哥兒的拳腳師傅已經(jīng)找好了,下午得空你見見。”
他頓了頓,帶著點意味深長,“也順便給找了幾個差不多大的小孩,到時候一起練?!?
蘇晚晚心臟狠狠跳了一下。
她看著碗里的米飯粒,抑制住抬頭看他的沖動,聲音卻盡可能鎮(zhèn)定。
“哦?!?
可手中的筷子卻微微顫抖。
鵪鶉蛋怎么都夾不起來。
硯哥兒眨著大眼睛看了看那顆不聽話的鵪鶉蛋,便拿起自己的調羹給盛了一個送到蘇晚晚面前。
“娘親給?!?
蘇晚晚抬頭看硯哥兒,淚花在眼眶里打轉,慈愛地摸了摸他的頭。
“好孩子。”
養(yǎng)硯哥兒初衷雖然是當作擋箭牌,可這個能光明正大陪在身邊的孩子,還是給了她很多親情和安慰。
有那么一瞬間,她的內心閃過一個僥幸想法。
如果把衍哥兒養(yǎng)在身邊,有沒有可能沒那么危險?
這個念頭一起,立即瘋狂增長,折磨得她心神不寧,食不下咽,一不小心就說出了口。
陸行簡正輕佻地捏著她的下巴,聽到她的話愣了一下,把手里的小衣往床邊一扔。
他微微擰了擰眉,“還是再等等,安全第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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