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樣很像昏君?!碧K晚晚感覺他像被換了魂、奪了舍。
陸行簡心不在焉地聳聳肩,“有你這個(gè)妖后陪著,做昏君也行。”
“什么妖后?”又給她取外號(hào)。
陸行簡笑得很曖昧,湊到她耳邊:
“妖精皇后?!?
……
馬家新買的宅子非常氣派,就在長安街上。
門口的兩只大石獅子威風(fēng)凜凜,都可以與別人家侯府門口的石獅子媲美。
馬姬把冊(cè)子扔到地上,明艷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和憤怒:
“我不信!”
“我要見皇上!”
“我懷著他的孩子,他怎么可能逼我嫁給別人?!”
馬永成并不意外她的反應(yīng),氣定神閑地說:
“皇上有命,賜一碗墮胎藥,馬姑娘,您是自己喝,還是我們喂?”
馬姬如同遭遇雷擊。
她身形搖晃,臉色蒼白,喃喃道:“不可能,絕不可能!”
“他還叫我心肝,怎么可能這么絕情?!”
馬永成等了一會(huì)兒,見她始終不肯接受現(xiàn)實(shí),炒做了個(gè)手勢(shì),讓人去灌。
馬姬沒有掙扎,卻在碗到嘴邊的時(shí)候直接打翻藥碗。
“一定是蘇晚晚在搗鬼!一定是她!”
“她容不下我肚子里的孩子,所以想除之而后快!”
“馬廠公,您幫幫我,我一定記著您的好!”
“只要能見到皇上,我一定能讓皇上回心轉(zhuǎn)意!”
馬姬趕緊讓人拿出很多金銀財(cái)寶和銀票:
“這些都是皇上賞賜給我的,他不喜歡我,怎么可能給我賞這么多東西?”
“廠公大人,我肚子里懷的可是皇長子,未來的太子爺,您救救孩子,將來我們忘不了您的大恩大德!”
馬永成目光在那些金銀財(cái)寶和銀票上停頓了一瞬,神色猶豫。
馬姬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,趕緊跪下抱著馬永成的腿:
“廠公大人,我也姓馬,您也姓馬,我認(rèn)您做義父,將來這個(gè)孩子就是您的外孫!”
馬永成垂眸不為所動(dòng),眼神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金銀財(cái)寶。
馬姬恍然大悟,趕緊把那些金銀財(cái)寶和銀票送給馬永成。
馬永成這才笑盈盈道:“馬姑娘客氣了。”
他話音未落,有個(gè)小內(nèi)侍過來,悄悄說了句什么。
馬永成意味深長地“哦”了一聲,一甩拂塵:
“此間事已了,馬姑娘,咱家告辭。”
馬姬看到黑壓壓的東廠番子全部離開,這才癱軟到地上,劫后余生般痛哭起來。
哭了一陣后,咬牙切齒道:“蘇晚晚,我與你勢(shì)不兩立!”
……
第二天用完早膳要出門,蘇晚晚提了一句:
“今年太皇太后圣旦,要讓榮王妃參加嗎?”
陸行簡默了默,似乎在下定決心,
“讓吧,榮王也該就藩了?!?
蘇晚晚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看來他覺得榮王一黨的殘余勢(shì)力被肅清得差不多了。
至于晉王,原來晉王府護(hù)衛(wèi)就已經(jīng)被劃走,沒了白蓮教幫他做爪牙,已經(jīng)成不了什么氣候。
只是晉地被晉王收買的地方官員,估計(jì)得來一波換血。
她正要走,馬永成來回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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