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身子沉得很,在浴桶里根本施展不開,完全推不動,反而讓自己一滑,兩人又貼緊了些。
傅昭寧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,眼睛都瞪大了。
“蕭瀾淵你個禽獸,你你你,你給我滾開!”
蕭瀾淵覺得身體發(fā)燙。
他一直是身體冰冷的,發(fā)病的時候更涼,還真是沒有感受過這么滾燙的感覺。
“你的針有毒,我現(xiàn)在完全動不了他咬牙說。
她竟然打他的臉,把他的面具都打掉了。
“你!”
傅昭寧一時語塞。
她剛才一急,針是從制藥室拿的,但現(xiàn)在她這樣,從哪里再取針取藥給他解毒?
一時間竟然成了死局。
怕蕭瀾淵徹底壓在身上,她只能伸手撐著他的肩膀,但他太沉了,撐得久了她的手酸。
蕭瀾淵的身體還在變化。
她臉紅得快要滴血了。
這該死的。.
傅昭寧咬牙,“你個禽獸,不是剛從你心上人那里出來嗎?怎么還這樣!”
不是說男人過了之后沒有那么容易有反應(yīng)了嗎?
為什么他剛從宋云遙那里出來,現(xiàn)在又這么。.
蕭瀾淵也不好受,額頭都滲出了汗。
但是聽到她這話,他不由得皺眉,“什么心上人?哪樣?”
他怎么聽著不太對勁啊?
“你還裝什么?蕭瀾淵,這么裝就沒意思了??!”傅昭寧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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